“身体好用吗?”
“嗯——”属于自?己的那张薄唇竟然?张口说话了。
闻酌的意识由木偶转移到了席问归身上,木偶瞬间像断了线一般,失去骨节地滑落在地。
看清木偶样貌的那一霎那,闻酌显而易见地手一僵。
一个?拥有金色卷发的木偶。
闻酌顿了片刻,便若无其事地回答了席问归的问题:“还不错。”
他踢开七扭八歪的木偶,转过?那张本属于席问归的脸,看着席问归当?下地方向。似乎需要适应一下自?己突然?而来的视力,他还摸了下冰凉的眼睑。
换了一个?内壳,随之而来的还有气质的转换,从?最初毫不在意的自?若到现在的清冷淡漠,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闻酌垂眸看了眼自?己腰上的手:“为什么你还能碰到我?”
“那个?女鬼也?能碰到你。”席问归无辜道,手甚至捏了下“自?己”的腰。
占据了这具躯壳的闻酌提醒道:“你是变态?这是你的身体。”
席问归想了想:“身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他并没?有面前这具身体是自?己的自?觉,只当?是具不重要的躯壳而已。
闻酌:“……”
“我没?找到身体,先借你的用用。”闻酌拍开腰上的“鬼”手,语气轻描淡写地仿佛在解剖室里说,借个?解剖刀用用。
他起身就要离开。
席问归看了眼墙上跳跃的钟表,一把捞住人?的腰,道:“天亮游戏应该就结束了,别走了,行?不行??”
闻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变态吧你?”
席问归啧了声?,定定地看着“自?己”的眼睛许久。虽然?身体是自?己的,但他却?能透过?那双眼睛看到熟悉的灵魂。
席问归的声?音忽然?低迷:“我……”
闻酌停下要离开的动作?。
“我一直在找你。”席问归说,“我知道你在里面,但是我不能进去。”
“为什么?”
席问归想了想,说:“当?初聂丞违反列车运行?规则掉程回去救聂松曼得到了惩罚,我自?然?也?会。”
他不该做出超出玩家反应之外的事情。
闻酌没?出声?。
他并没?有纠结聂丞能为了救聂松曼接受惩罚,但席问归却?没?有为他这么做。相反,席问归这么说,几乎将自?己的身份暴露无遗,呼之欲出。
也?算是变相的提前坦白了,只是谁都?没?有戳开窗户纸。
过?了会儿,闻酌意有所指道:“我也?找到了你很久。”
“……”席问归看了眼被钉死的油画框,为自?己辩解了句,“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不是怕你找上我。”
闻酌清哼了声?。
游戏开始后,他躲在桌子下,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古堡里应当?不存在这么大的不知名的移动空间,结合之前遇到女鬼的经历,很容易联想到镜子里的世界。
他虽然?看不见,但其他感官很敏锐,意识到自?己身边始终有“东西”跟着或经过?。
可在这场捉迷藏的游戏里,它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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