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人无?法掌握局面时,会下意识寻觅可依靠的声音来源。
古堡还是笼罩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尖锐的栏杆像是蒙着脸高瘦士兵,整整齐齐地列在古堡外围,做最忠诚的守卫。
灰蒙的雾气挡住了他们的来路,迷蒙不清。
闻酌看不见,自?然也感觉不到压抑,反而觉得空气很?清晰。
他嗅了几口,抬眸看向看不见的古堡顶端,道:“最好还是要?找到两个?阁楼的钥匙,进去看看。”
毕竟他们的目的和其他人不同,也许其他几人的目的是为了求生,过关卡任务,但他与席问归是来找所谓毁灭列车世界的媒介的。
但至于是毁灭还是阻止……还真有些?微妙。
闻酌不太担心他们能不能活着离开,有些?关于席问归的真相早就呼之欲出了,何?况他对是死是活并没有太大执念。
从出生的时候便?是,他对死亡一直没有太多感觉,他隐约记得自?己?被母亲抱在怀里,目睹着邻居老人的去世,周围亲戚好友哭天喊地,而趴在母亲肩头的他却面无?表情?。
不哭,也不笑,瞳孔森幽,直勾勾盯着尸体。
代?表他另一半基因的父亲目睹了这一幕,视他为魔鬼。
倒也不冤。
后来,他遇到了很?多逝去的生命,被车撞死的路人,被虐待致死的流浪猫,因找不到食物而冻死在冬天的流浪汉,他平静地看着对方从奄奄一息到失去瞳孔里的最后一点?光亮。
倒也并非什么都没做,他掏出手?机,报了警,叫了救护车,即便?他清楚知道,这是无?意义的事。
可人不就喜欢做无?意义的事吗。
他随后站在一边平静等待着,等待流浪汉的死亡。
后来席问归失踪,他从事法医行业,见到的死亡更是数不胜数。无?论对方的遭遇都多惨烈,他从不动容。
因此也有很?多人说,他天生为法医而生。
“唔……”耳边传来席问归的回答,“钥匙应该不在我?们的卫生区域。”
闻酌敛了思绪,嗯了声:“这栋房子就这么大,上锁的房间并不多,两间阁楼应该是关键地方,钥匙恐怕不好找。”
刘雅民刚好从古堡侧面经过,于狗食盆周围徘徊,估计是在想为什么昨天欧文医生的尸体不见了。
他脸色阴沉得让人毫不怀疑,如果还有机会,他会杀欧文医生第二次。
甚至这个?副本的其他乘客也都有危险。
闻酌看不见人影,却分?得清每个?人的脚步:“他应该不是罪者。”
席问归随意地嗯了声:“你?对罪者又不好奇。”
闻酌冷不丁接了句:“我?好奇,你?就可以告诉我??”
一片沉默。
闻酌也不意外,他没什么情?绪地抬腿,就听到席问归缓缓道:“这个?站点?不行。”
言外之意,其它?站点?可以。
虽然看不见,闻酌还是回首对向了席问归站的位置……为什么独独这个?站点?不行?
他若有所思了会儿:“我?去熟悉一下卫生区域的路线。”
他的san值还没恢复,等会儿得闭着眼睛做卫生。
席问归建议:“你?可以在那坐到时间结束,等我?去接你?。”
闻酌微微摇头:“可能会遇到什么新的剧情?。”
他还记得昨天的童谣,这个?古堡的唯一npc是欧文医生,哦,他还遇到了一个?镜子里的女鬼,但是总体来说没有太多关于孩童的痕迹,也没有欧文医生其他家属的痕迹,好像吕想在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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