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
闻酌眉头动了动。
刚想说什么,浴室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来自柳卿。
“你……浴帘后……”
席问归瞥了眼柳卿,有些不悦。
闻酌:“怎么了?”
本以为?席问归他们进来过,就不会?有什么吓人的东西了,柳卿这才被吓了一跳,说:“浴帘后有个影子。”
人一多倒是没?什么恐怖的了,后面?跟来的吕想嘶了声:“这姿势,有点销魂啊……掀开看看?”
席问归不发表任何意见,闻酌看不见,也没?什么反应,倒是许之?涟说:“大白?天,我们又?有这么多人,应该没?什么事。”
柳卿深吸一口气,越过席问归和?闻酌,捏住隔断帘,闭着眼睛一掀。
如许之?涟所说,隔断帘后什么都没?有,仿佛刚刚那个灰色影子是所有人的幻觉。
闻酌问:“影子是什么姿势?”
柳卿:“大概是躺在浴缸里,手搭在了外边,脖子和?头都在水面?以上,腿微微翘起?。”
吕想补充道:“腿特别长。”
柳卿啧了声,问得直白?:“你是不是很久没?做了,看鬼影都觉得撩人?”
吕想耸肩:“我不太敢去地下二层找人,城里保护套是稀缺资源,虽然不会?变老?,但?该得的病一个都不会?少?。加上城里七成都是男的,我既不是基佬,寻常的妹子又?难找,有也看不上我,很久没?性/生活不是很正常吗。”
聂松曼没?凑这个热闹,和?阴沉不定的刘雅民在卧室着搜寻。
她?站在床尾,看着床头正上方的挂画若有所思。
许之?涟注意到她?的视线,问:“画怎么了?”
画很抽象,最?开始还?能感觉到线条和?形状,但?越看就越抽象,有种要把人陷进去的感觉。
聂松曼连忙收回视线:“画没?什么,但?从画框来看,它似乎挂反了。”
“不是挂反了。”刘雅民哑声道,“它是双面?的,两面?都能挂。”
吕想闻言就想把画翻过来看看,其他人都没?出声,也没?动。
就要碰到画的时候,吕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若无其事地收手:“规则里好像说不许碰画吧?”
刘雅民阴阴地笑了声,越来越像个变态了:“胆小鬼。”
不等吕想回讽,他就上前?直接摘下了那副挂画,将它翻了一面?。
背面?出乎意料的不再是抽象画,而是一张全家福。作为?油画,它画得过于精细了,远远一看就像照片一样。
上面?总共九个人,两位年长的老?人坐在前?面?的红椅上,一对中年夫妻站在后面?,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男人牵着一条狗,狗旁边是个小女孩。
最?左侧的一对年轻男女不知道是兄妹还?是情侣,最?右侧还?站着一位女仆装扮的年轻女人。
“中间这个男人好像就是欧文。”
吕想吃惊道:“狗和?女仆中间的小女孩就是我在地窖里见到的那个幻觉!”
“这不是一家人吗?”
“明摆着吧,看着氛围,总不能都是他的病人。”
“欧文真的狠到女儿都杀吗……?”
“说不定不止女儿,其他人也都杀了。”许之?涟说,“你们看画的背影,是不是很像楼下大堂?”
吕想说:“这里之?前?可能真的只是一座古堡,但?被改造成了疗养院。”
“杀人魔医生杀死全家后不过瘾,又?把家改造成疗养院,方便引来更多受害者?”
一家九口……这触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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