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它的时间线一直在递进,这里?的学生们?从未被洗去记忆,每月一次的乘客试炼成?了他们?最大的乐趣,他们?称此为“月考”,不断衍生新的玩法、新的花样,导致该副本越来越难,死?亡率越来越高。
“至于一对电池能用?多久我也不清楚,但应该是很快的消耗品。”
“一个半小时左右。”手电筒的电池是闻酌他们?一个多小时前换的,现在已经没有刚开始明亮了,估计还能撑个十几分钟。
腰腹突然多了一只手,轻轻摩挲,闻酌拿开了,警告地掐了下席问归。
夜色很黑,为了省电,手电筒暂时关闭了,田爽完全没有注意几米外被褥下拱起的弧度。
“嘿……”田爽苦恼地要命,“我们?不是有意骗你们?,也没有想?害你们?,只是……”
“只是希望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掌握足够的主?权,控制我们?为你们?做事?”闻酌缓缓道来:“就算我们?瞎眼作死?那?也是我们?自找的,与你们?无?关,还可以为副本奖励添加两份筹码。”
“也不是……”田爽有些尴尬,“我能把这些都和你们?说?,是因?为贝姐没有特意叮嘱我要瞒着你们?,她没有想?害你们?。”
手越来越往下,闻酌一张口可能吐出的就不是连贯的语句,而是别的什么声音了。
田爽无?法透过夜色看清闻酌的表情,以为闻酌的沉默是不再相信他们?,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注意到你的罪恶值,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是∞,但你在列车上经历了那?么多副本,它依然是∞,那?留给你的路就只有两条——”
修长的手已经探进了裤腰,游走在人鱼线地段。
“要么留在主?城,虽然它很压抑,但至少比列车宽敞自由,要么和我们?这些想?要越狱的一起,努力一试,你怎么想??”
“现在讨论这些没有意义,不如先想?想?怎么结束这个副本。”
闻酌的呼吸重了些,无?心应付田爽,不过田爽这个直男完全没发觉。
田爽确实很苦恼,第一次见这种每有表明通关时间的副本。
唯一能确定的是最多一个月,因?为下个月的这几天,就有新一批的乘客下车了。
但真要一个月的话,是不是太久了?
“有点晚了,睡吧,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闻酌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直到那?只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最后?一个夜字直接破了音。
不知道田爽听出来没有,反正明面上,他说?了句晚安就卷起被子休息了。
虽然是八月,但四面无?墙的天台还是很凉。
耳垂被舔舐着,闻酌眯起眼睛,打?字:你非要在这种时候?
席问归轻声说?:“你似乎不讨厌。”
他侧躺在闻酌身后?,一条胳膊被当成?了枕头压着,只有一只手能动,越到前面显得稍微有些费力。
他很快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手腕穿过紧闭的腿部皮肤,这是到达目的地最快的捷径。
闻酌出了些汗,细细密密地布在额头,席问归的手法很笨,也很生硬,不上不下的,梗得慌,却仍然让肾上腺素飙升。
嘴巴也被某人大胆地捂住了,因?为有些本能的声音很难扼制,他皱起眉头,汗淋淋的皮肤打?湿了席问归的掌心,最后?还是妥协地抓住被褥里?的那?只手,像过去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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