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某人?没听,反而靠近了,闻酌突然回身,扯过席问归那只即将碰到自己的手, 一把掀在床上,微微眯起的眼睛带着危险的意思, 却又散漫:“席问归,你是不?是觉得,不?论你不?告而别多少次, 我都会原谅你?”
席问归眨了下?眼:“没有。”
闻酌笑了,只是有点冷, 他忽然放过席问归泛红的脖子,转而沿着下?巴摸上去,再到嘴唇……常年?握手术刀的手有些茧,特别是拇指指腹,有些糙,摩挲起来有些痒。
席问归没躲,就?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突然被手指抵进了口腔。
“……”席问归明显顿住了,似乎错愕到不?知作何反应。
“正常人?的口腔温度应该在36至37摄氏度之间——”闻酌随意探了探,便抽出微微湿润的手指,“你的口腔跟三四月的天气一样凉。”
皮肤温度发冷尚可以理解,但口腔、腋下?、直肠的温度不?可能骗人?,只要是活人?,就?一定是暖的。
闻酌不?确定聂松曼的体温是否正常,他们?没有过肢体接受。
席问归这?样的情况是特例,还是有固定的某一部分乘客就?是这?样?比如利用娃娃机复活的乘客,比如被他人?用车票换取死?而复生的乘客。
席问归或许是其中之一,又或许都不?是。
闻酌跪压着席问归的腿,修长单薄的手缓缓下?移,朝着心脏的位置抚去。在即将到达的前一刻,手腕被席问归一把握住。
闻酌讥讽一笑:“不?想?让我知道?”
席问归动作一滞,指尖微松。
闻酌抽出手:“滚吧。”
滚是不?会滚的,席问归突然翻身,把站完便宜就?翻脸不?认人?的小?鱼崽摁在床上,按着嘴唇摸了回去。
当然,插进去这?种事暂时?是做不?得的,不?然恐怕真要在列车上变标本了。
不?过看席问归的表情,显然很有尝试的兴致。
他摩挲了好一会儿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直起身体解开上衣扣子,然后抓起闻酌的手,按在平坦的心口。
“咚……咚……”
闻酌一怔。
席问归有心跳。
火车呜呜的鸣笛、隔壁暧.昧的喊叫,过道嘈杂的脚步声都在这?一刻远去,只剩下?血肉之躯下?的心跳,像是逼仄压抑荒野之下?的唯一悦耳声响。
闻酌抬腿别开席问归:“你可以走了——”
他试图抽回手,但没成功,反而被席问归按在了耳边,压了下?来,鼻尖抵着鼻尖。
席问归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子,似乎在思索怎么做。
闻酌危险地眯了眯眼:“席——”
刚说?完一个字,就?被温凉的唇堵了回去。
和闻酌在浴室掀起的那个越界的吻不?同,这?个吻纯洁的像是好友之间的吻别礼,就?单纯的贴着,好像下?一秒就?会撤离。
但席问归并没有。
他的每一次停顿,大抵都在思考下?一步怎么做。
想?明白后,他倏地侵入口腔,闻酌的声音被堵了回去,手腕一时?间竟然没挣开,另一只能活动的手也在刹那间被席问归抓住按在头顶,力道重得不?容拒绝。
相反,这?个吻倒是极尽缱绻,可能是不?会,也可能是看过但没切身试验过,总之缓慢也生疏,倒像是一场温柔的酷刑。
闻酌毫不?留情的咬了回去。
席问归感觉不?到痛似的,只是停顿了一秒,然后径直咬了回来,两人?瞬间都尝到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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