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问归:“……”
勿cue,小鱼崽都想把他做标本了还?差解剖?
闻酌直奔重点:“你?解剖了谁?”
“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啊……”郑多乾苦笑了声,“闻酌,你?冷漠得不像是个人。”
聂松曼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咳了声后道歉:“您继续说。”
“你?被停职的那段时间,队里接到了一起?报警,有人在黄则水坝发?现了一具无头女尸,看起?来泡了没多久,但查不到身份,指纹库里没有信息,为了尽快抓到凶手,我?亲手解剖了这具尸体……”
当时他怎么跟同事说的来着?
他说太可惜了,看皮肤和身体状态,这女孩最多十八岁,甚至很可能只有十六左右,就遭人做了这种下流的事还?丢了性命。
他的语气虽惋惜但平淡,实在是做了二?十多年的法医,他见过的尸体太多了,每一具都值得惋惜。
“我?太太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检测她……”郑多乾偏过头,深吸一口气,“检测那处的体ye。”
“电话是老张帮我?接的,他开了免提,我?太太告诉我?,楠楠失踪了。”
楠楠是郑多乾的大女儿,闻酌见过,郑多乾跟他说过,这个女孩是他和老婆收养的孩子?,因为早期刚结婚的时候查出老婆子?宫有问题,纠结一段时间后说算了,刚好怀孕也伤身体,不如?领养一个,就当亲生的养。
后来就有了楠楠,夫妻俩几乎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这个女孩,甚至十多岁了,楠楠都不知道自己并非亲生这件事。
“你?知道吗?我?当时只觉得脑子?里轰得一声,当头一炮。”
当时女儿因为高中想住校的问题跟他吵了一架,说周末要去同学家住,所以?短暂的消失也没发?现问题,一天?多了他老婆给同学家打电话才知道那边说,楠楠怕他们担心?,昨晚就说要回?家了。
郑多乾看着那具还?没找到脑袋,无法确定身份的青涩稚嫩的尸体,猛得想起?昨天?自己因为工作太忙没有接到的女儿电话,等打回?去那边就不接了,他还?以?为是在闹脾气。
有了种不好预感的郑多乾勉强维持着最后的理智,匆匆回?家后了解了下情况,拿走了梳子?上属于女儿的一根头发?。
他将头发?与那具尸体进行了DNA检测,最终结果……
说到这里,郑多乾眼眶已经?彻底红了,吐不出一个字。
闻酌记得郑多乾说的那段时间,那是两年前,他因为一些原因被停职了,要接受心?理调查直到评估报告正常为止。
等他回?来后,就得知郑多乾因妻子?二?胎回?归家庭的消息,完全不知道还?发?生了这一茬,没有人告诉他……或许是他在局里的人缘太差。
闻酌陈述道:“你?杀了凶手。”
“杀了?不,只是这样怎么能对得起?楠楠的死?”郑多乾红着眼睛,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比,“我?做了和张山一样的事。”
他猎杀、凌虐了那个凶手。
让对方也体验一下极致的绝望,才勉强称得上是公平。
郑多乾眼眶赤红:“我?从前以?死法为信仰,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如?此痛恨它。那个混蛋比楠楠大一岁,但身份/证上却?比实际年龄登记小了一年。”
苏玫一怔,想到了什么:“未成年保护法……”
“因为未成年,他不会被判死刑,甚至做个几年牢又可以?出来危害其它的人,而楠楠明明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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