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经历的第二个站点,第一个站点是?个港口,罪者是?一个叫宁止航的年轻人。
他犯的罪与一场保险官司有关,还私下里伪造了一些?证据,最终公司一分钱没赔,受害者那一方却因为受不住打击病逝了。
最后审判的时候,这?个年轻人崩溃大哭,跪在地上爬着求每个人说自己知?道错了,说自己这?些?日?子一个好?觉没睡过,他出去会好?好?弥补的……
他好?像在真心实意的悔过,
可郑多乾见多这?种人了,他们不是?因为所做之事给别?人带来的伤害而后悔,而是?因为所做之事带来的惩罚而恐惧。
声泪俱下,言辞诚恳……
可郑多乾还是?投下了死亡的判决票,最终宁止航以三比二的票数被牢固的锁链带走,永远地失去了回到现实的机会。
这?样的人渣放回现实做什么呢?害更多的人吗?
就像今天的赵乔钟,他虽然什么都没有做,可他看向那个小女孩的眼神已然猥琐到了极致,令人作呕。
哪怕小女孩可能只是?副本里的一个角色,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npc,郑多乾也无法容忍。
他们不配活着。
接起的话筒那头,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救我!二十一栋……救救——啊!!!!”
话音以凄厉的惨叫为落尾,郑多乾恍惚地站在原地,好?像听到了女儿的声音。
“爸爸,救我!”
以至于他都忽略了电话求救的背景音里,还有电锯在地上划拉的刺耳声。
顾不得马上就要?到和其他乘客约定的见面时间,郑多乾慌不择路地扫过桌面,拿起地上的保安棍就往外跑……
别?怕!别?怕……
他马上就来,再坚持一会儿……他就来了。
他眼睛涨红,在浓浓夜色里狂奔。
……
席问归跟狗似的,在闻酌的脖子旁嗅了半天。
闻酌瞥着席问归的耳朵,凉凉地问:“闻出什么了?”
“有种好?闻的味道。”
“……”第一次有人说死人味好?闻。
不过已经半个多月没解剖过尸体了,习惯了那味道的闻酌不确定自己身上还有没有。
但好?闻必然算不上,他又没喷香水。
上衣布料很?薄,树皮的粗糙磨得闻酌不太舒服,他猛得抬腿往前移顶,席问归为了避开不得不卸些?力气,就被闻酌见缝挣脱了。
随后席问归就见闻酌贴了上来,滚烫的体温几乎要?将?他烧着了,席问归顿时愣在原地——可闻酌却没给他继续愣神的机会,骨节分明的右手直接摁住了他肩膀,一提一摁——咔擦一声,席问归的右胳膊就被卸了。
席问归回神,看看自己疲软的手臂,再看看面无表情的闻酌。
“再手贱,卸的就不是?胳膊了。”
“……”席问归缓慢地眨了眨眼:“有点疼。”
闻酌绝情地转身,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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