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松曼指尖轻点?,笑得双眼弯弯:“这么害臊呢?小孩子?要有点?定力,可不能这么轻易地背撩了去。”
闻酌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那个偷东西的陶盛趴在了聂松曼对面的床上?,聂松曼坐在一边,从闻酌的角度来看很像在摸陶盛的腰。
听到有人进来,陶盛脸色涨红地跳起来,推开闻酌就?往外跑。
聂松曼呀了一声:“上?个药而已——”
陶盛之前被?隔壁男的踹的那一脚挺重,整个后腰都青紫了。
“还是得跟小漂亮学学,定力深厚。”
“我今晚会走。”闻酌无视了她的调笑。
“猜到了。”聂松曼并不意外,“你?不像是甘愿会待在这里?的人。”
闻酌没什?么可收拾的,毕竟上?铺那张床他坐都还没坐一下?,主要是回来和赵小薇说一声。
但?赵小薇还没回来。
陶盛跑走,聂松曼的乐子?暂时没了,她也不在意,没话找话地问:“如同有一天结束了自己?为罪者的站点?,拿到了回家的车票,你?是选择回家,还是去和审判长换取一个愿望?”
可能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回家,谁愿意继续被?永无止境的副本折磨呢?比死还痛苦。
但?总有人会有一些难以言说的妄想。
闻酌说:“到时候才知道。”
如今没有妄想,不代表日后没有。
如今有的妄想,不代表日后还有。
聂松曼一下?子?就?笑了,她看向走廊:“你?说得对……你?等的人回来了。”
赵小薇脸色不是太?好看,脸上?笼罩了一股阴郁。
看见闻酌她缓了缓,说:“你?还没去洗?”
“我换床位了。”闻酌扫了一眼她周身,看起来并不狼狈,他没有多问,“有事手机联系。”
赵小薇也没多说:“好。”
这一别未必会再见,他们下?一站不是同一个地点?,谁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来,注定只能是萍水相逢。
赵小薇轻吐口气:“闻酌,谢谢你?上?个副本的帮助。”
也谢他从未怀疑过自己?是罪者,会害其他人。
否则找到地窖门的那个时候,闻酌就?不会下?去。
她不经意对上?了聂松曼含笑的视线,不太?自在地点?点?头,就?回了房间。
“再见了,小漂亮。”聂松曼转而对闻酌说,“有缘再见。“
闻酌在过道上?与陶盛擦肩而过,还被?狠狠地剐了一眼。
闻酌一点?余光都没分给他,就?进入了下?一个车厢。
这个点?不少人都睡了,列车上?实在没什?么娱乐活动,但?还是有部分车厢里?发出了暧/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男人与女人,男人与男人。
他们毫不廉耻地宣扬欲.望,引得周围的房间也开始蠢蠢欲动,弱势的人跪下?,强势的人高高俯视,手指抓住一戳戳纤细的头发。
于是尚还清醒的人不由开始迷糊。
列车到底是在惩罚犯罪的人,还是在以罪养罪,滋生更多的罪恶?
……
经过了十二号车厢,闻酌才知道聂松曼的小宠物是什?么意思。
是一个个姿色尚可的男女,皆为自愿地拿自由换取生存下?去的筹码。
他越过霓虹灯光,走进了下?一节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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