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昭心中一凛,便对老神医躬身行礼,道:“多谢老神医。”
老爷子摆摆手,道:“去行针吧。”
因为之前的几次事情,崔云昭同程三姑娘已经算是熟悉了。
两人去了病室,程三姑娘一边吩咐另一个年轻医者去取药,一边对崔云昭说:“这一次行针要两刻,可能会有些酸胀,如果有疼痛崔娘子便同我说。”
崔云昭笑了笑道:“麻烦你了。”
很快,程三姑娘就给崔云昭行好了针。
那针确实有些酸胀,但过了一会儿,崔云昭就觉得额头出了汗,她也有些困了。
她闭了闭眼睛,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已经熟睡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程三姑娘已经收针了。
这一觉崔云昭只睡了两刻,可却觉得神清气爽,灵台清明。
那种因为风寒带来的头晕目眩和头疼都消失了,崔云昭顿觉舒服。
“多谢程大夫,你真厉害。”
程三姑娘笑了笑,拿着药方同她跟夏妈妈讲解,叮嘱她们怎么熬煮药物,另外又给她一本书并一张书单。
“这本《九思药书》是一名涉猎玄学风水的药者所著,里面写了不少摆设妨碍人体的典故,崔娘子可以读一读,若是有不懂得,可以来问我。”
崔云昭也发现,程家这一代的佼佼者应该就是程三姑娘,老神医在药亭接诊,往常都是她在身边辅佐。
“我知道了。”
崔云昭起身,拿好书本和药,便同程三姑娘往外走。
一边走,崔云昭还一边问:“程三姑娘,我有个生意想跟程家谈,不知要跟谁谈?”
程三姑娘眨了一下眼睛,很快就笑了:“可以同我大哥谈,不过大哥最近不在博陵,过几日才回来,等他回来,我让人登门通传。”
崔云昭便点头道谢,简单说了自己的想法,然后就离开了青浦路药局。
等她走了,程三姑娘才回到药亭。
这会儿药亭的病人刚走,老爷子正站在窗边浇花。
听到脚步声,老爷子便道:“那位小娘子走了?”
程三姑娘便笑道:“是的祖父,那位娘子姓崔,是博陵崔氏。”
老神医愣了一下。
“博陵崔氏女啊?原来如此。”
程三姑娘便点头,道:“是的,是博陵崔氏的二姑娘,原来崔家主的长女。”
老神医便转过身,走到茶桌边,让孙女坐下煮茶。
“歇一会儿,说说话。”
“你可知她嫁到了哪家?”
程三姑娘愣了一下。
祖父行医多年,什么样的人事都见过,他很少会打听患者家中的事情,今日倒是难得。
程三姑娘想了想,道:“之前博陵有个传闻。”
她把崔序为了参政一职,把侄女低嫁的事情说了,然后便道:“博陵人都可惜崔娘子,说她低嫁给军使,实在是门不当户不对,好好一个崔氏女,就这样随意嫁了人。”
老神医却眯了眯眼。
“你说的霍檀,是不是那个刚被封为副指挥使的年轻武将?”
别看老神医天天在家中治病,却耳听六路,眼观八方,许多事请他都知道。
霍檀今年不过十九,靠着过人的军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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