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雨睡得晕晕乎乎,好像自己分裂成了两半,一半还在连誉怀中安然入眠,另一半却清晰地感受着肠道是如何被热烫的性具一点一点拓开、顶入。
他含含糊糊地哭吟,却不知道是在哭疼,还只是在卖娇。
事实上黏热的软肉却比他诚实更多,攀附在肉柱上讨好地含弄、嘬吸,一点一点地箍着肉具,贪婪地吞咽到深处。
粗长的性具在来回抽插间尽根没入,坚硬的小腹紧紧贴上挺翘臀尖,连誉含着姜南雨的耳垂舔吮,吸得水声啧啧,笑着夸他:“好棒。”
而后向外拔出一点,又挺身没入,上翘的龟头碾过肉壁,茎身压着腺体而过,窄小的甬道似是活生生被撑大了尺寸,艰难地挤压在肉具上,剐蹭出火辣辣的灼烧感。
“连、呜……连誉……”姜南雨哑声哀喘。
“醒了吗宝宝?”连誉翻身将他压到身下,送胯又一次顶入,姜南雨颤抖着呻吟。
连誉亲着他的后颈叼起软肉轻咬,被他吸得亦是呼吸不稳,却把这份凌乱又还给了他,按着他窄窄的腰身抽插起来。
被衔住后颈像是什么野兽的行为,恍惚间让姜南雨有一种被黑狼桎梏的窒息感,浑身惊栗。
“哼、好深……太深了……”他颤抖着揪紧枕巾,苍白手背间经络尽显。
激烈的顶撞连绵不绝,肉刃稍稍退出一些就又满满当当地贯入,龟头横冲直撞地顶入深处,毫不留情地怼在敏感点上刺戳碾磨。
紧窄的肉壁却在越发强硬的操弄中被越插越软,分泌的液体混着润滑液被搅得水声泛滥,噗噗向外翻涌,热乎乎地浇在粗勃肉龙上,再操起来就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紫红的性器在这淫荡声响中愈发焦躁,涨得肿胀可怖,凶恶地捅在肉道里弹跳,大开大合地磨砺热颤颤的肠肉,把肠壁软肉蹭得阵阵骤缩,淫水直喷,水淋淋地含着茎身绞紧,咬着茎头吮吸,又软又湿,默不作声的骚浪,爽地连誉热汗淋漓。
他俯下身去捏姜南雨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与他接吻,咬着他的下唇舔:“宝宝,好会吸。”
而后在姜南雨羞愤的战栗中被绞得头皮发麻,握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拉到胯下,跪在他两腿之间,劲腰发力,一记一记的猛凿。
姜南雨支在床上的膝盖根本使不上力,腿根酸得要命,直打哆嗦,软软地就要瘫下去,却被连誉捏着屁股肆意揉捏,通红的穴眼都被揉得变形,颤栗地咬着粗红性器艰难吞吐,小腹颤抖,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漉漉。
“连誉、呜呜……连誉……”他断断续续地哭,“我腿软,腰好酸,呜……”
他抽抽搭搭地说着自己跪不住了、不要了,却被男人故意曲解了意思:“这个姿势不舒服吗?乖乖,不哭了,那我们换个姿势。”
连誉将人掐着腰抱起来,下床,顺手按了下床头的调控按键,严严实实遮着光线的窗帘顿时缓缓拉开,昼光乍现。
在昏暗环境中待得太久了,姜南雨下意识地偏头躲过了明媚的日光,下一秒身前一凉,他竟是被男人压在了落地窗前又开始了挞伐!
“连誉!呜、太深了——嗯!”
姜南雨整个身体被按在窗上顶得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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