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何尝不是呢?
她又何尝不是站在悬崖的边缘呢?
第六幕,她和江栩淮和好,从不敢说?爱的女孩,勇敢地说?出:我爱你。
是啊,她好爱好爱他。
她真的,不能没?有他。
……
画面播放着帧帧瞬间?、点点痕迹。
舒知意的眼前已然是一片模糊和湿气,她其?实看不清了,但还是能清晰地映出江栩淮的容貌。
他在微微笑。
他也在回忆着两人的过?往。
歌声还在继续——
“How can I love when I'm afraid to fall?
当我害怕失去害怕受伤,我该怎么去爱?”
“But watching you stand alone
但当你就站在我眼前。”
“All of my doubt suddenly goes away somehow
我所有的疑问顾虑,就都突然消散不见。”
舒知意,终于走到江栩淮的面前。
他们看着彼此,眼里只有彼此。
爱,在此刻有了生动的描绘。
站在身后的辛梨,不由?地捂脸落泪,她珍爱的朋友终于不再是几块碎片。
被拼好了。
主持人是平常最咋咋呼呼的沈闻安,在这个时候他也收起那股顽劣,稳重沉笃地开口。
“有人说?,遇到灵魂伴侣的概率是,六十?亿分之一。在今天这对新人,跨过?无数人群和距离,嘲笑那微小的概率。”
“他们相遇,他们选择共度余生。”
“江栩淮先生。”
沈闻安面朝身形高挑的男人,问道:“你是否愿意,和面前的女人生儿育女,不离不弃,迎接幸福美好的生活?”
周遭静到针落的声音都能听闻。
江栩淮弯起唇角,望着面前的女孩,轻声说?。
“我愿意。”
沈闻安侧身,看向对面的人。
“舒知意小姐。”
“你是否愿意,和面前的男人共建家庭,携手享受柴米油盐,拥抱漫长的岁月?”
舒知意低低地笑出声,她的眼角映着温顺和光亮,她加重了音节,回道。
“我愿意。”
沈闻安还未继续说?话,两人不约而同地靠近,拥抱入怀。
而后印下轻浅的吻。
他们纯粹,他们的爱也纯粹。
掌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台下的人起哄着、欢笑着、祝福着,日落的橘色越来?越深,快要盈满海面,小船终究不再搁浅。
舒知意在江栩淮的怀里,小幅度地抬起眼皮,看向半空。
那封辗转去向远方的信纸,又顺着风回来?了。
她想起自己写?的最后一段话——
【舒知意,请你记住,请你一定要记住。
你得到的一切爱与幸福,仅仅只是因为你值得。
这是他爱你的意义,也是你存在的意义。
去大胆爱,去勇敢做自己。
请你一遍一遍,永永远远地,爱上自己,救赎自己。
人生才刚刚开始呢。
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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