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将近十一点,路上车流稀少,傍晚时分的堵车盛况已经不会再出现,恰巧碰上路上都是绿灯,陈穆一脚油门踩下去便回到了别墅区。
到家后陈穆第一件事就是催促他去洗澡。
不是因为时间很晚,而是漫长的夜晚接下来还要做点成年人要做的事。
林殊止听他的话去了,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收拾好,他出来时陈穆也从另一个浴室里出来了。
然后就是正常的该进入正题的时间。
当初第一晚在这里过夜时没有经验,什么必要的工具都没有准备,为此林殊止还受了伤。
现在该有的都齐全了。
入侵时林殊止有所感觉,不自觉地收紧,陈穆又哄着他放松。
他有些无法适应,断断续续地哼了几声。
陈穆正进行到一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不前不后的位置成何体统,只能语气温柔地哄劝他。
突然林殊止哭叫了一声,原来是陈穆已经尽数通过了层层阻碍,一入入到了最深处。
床是一片巨大的充满未知风险的海域,一艘白色小船摇着晃着行驶在上,突然海上风暴袭来,小船被汹涌的波涛拍打,潮水溅湿了船身,涌入到船体内部,整艘船都沾染了大海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海面终于恢复平静,小船颤颤巍巍的,似乎还不太能够习惯。
海面并未平息多久,很快第二波浪潮迅速赶来,而后是第三波,第四波……
飘荡的船似乎永无宁日,要在海上被潮水拍得散架才好。
林殊止迷迷糊糊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他无比困顿,可陈穆的精力似乎源源不断,拉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嘀嘀”两声传来,他又数了数,这好像是今晚第四次整点报时了。
又不敢问陈穆什么时候结束,他以前问过,“就一次”的故事来历历在目。
林殊止趴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陈穆见他开小差又将他唤回来,问他:“他是不是亲了你?”
林殊止略微醒了醒。
亲了谁?谁亲了他?
“要是真的我不止打陈琸一顿这么简单,”陈穆声音中淬着嘶哑,“我倒是没发现他男女通吃。”
噢,是陈琸啊。
他动作不停,林殊止刚准备开口便被他戳到了敏感的地方,一开口发出来就是变调的声音。
陈穆得了趣,又多尝试了几遍,就像学生时代需要多次实验取平均值时那样严肃认真。
终于有那么几秒的停顿得以让他说出“没有”这两个字。
陈穆郁结了一晚上的心情在这一刻突然得到了解放。
不知是做得太多还是林殊止本身的缘故,林殊止越来越觉得胃不舒服。
其实刚到家时就已经有点不适了,但那时尚且没有那么明显,现在却是疼得有点厉害。
他动作越来越别扭,原本趴在床上,此刻却弓成了一只虾米。
陈穆终于也发现了他的异常,抽身而出:“怎么了?”
“胃不太舒服。”
陈穆联想林殊止做过的事,前因后果自然便出来了。
“是胃肠道应激了,你老实说,吃了多少蛋糕?”
“五块……”
因为林殊止做到一半中途出现问题,陈穆也兴致缺缺,最后一次以此作为结尾。
林殊止吃了药终于准备拖着疲惫的身躯入睡,陈穆躺在他旁边,忽然想到了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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