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止喝得酩酊大醉,窝在饭店门口接了他打过去的视频。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林殊止醉倒在了路边,第二天醒来时就可能在什么人的床上了。
陈穆越想越觉得不对,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慌。
烟盒里还剩下最后一支烟,他点燃后只吸了一口,随后便想到了什么,将还剩大半截的烟捻灭在缸中。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离他只有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林殊止已经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发梢上还带着没擦净的水滴。
他酒醒了大半,此刻对于情绪的感知力更强了些。
陈穆反问:“我为什么要心情不好?”
“不知道,”林殊止猜测着说,“可能是工作上不顺?”
除了工作上的问题,他实在想不到陈穆会因为什么不高兴。
总不能是因为他去喝了一场酒吧……
“因为你今晚不能做到一个人意识清醒地回到酒店。”陈穆说。
一句话在林殊止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被解读出含义。
想明白后林殊止的喜悦迅速跃到了脸上,他追问道:“因为我喝了酒才不高兴吗?”
陈穆没有说话,只抱着手臂看着窗外的夜色。
最后一点没被代谢掉的酒精壮了怂人的胆,林殊止觉得陈穆在默认。
陈穆应该是洗了澡才来的,身上那股冷质木香气淡了许多,取而代之是陌生沐浴露的味道。
身上工作装也已经换掉,只穿了件极简的黑色T恤。
林殊止大着胆子扯了扯陈穆的衣袖,想要陈穆给出回答。
他一直想见陈穆,很想很想,所以不希望见面时的不愉快成为隔阂。
陈穆不愿理他,他又更大胆了一些,试探着去触碰这人的唇角。
一下比一下更轻,蜻蜓点水一般。
无意者在试探,有心人觉得这是撩拨。
终于被撩拨的上位者变被动为主动,翻身覆上,将无心的闯入者圈于方寸之地。
……
“那盒tao,你放哪了?”
这话问得惊悚,林殊止陷在巨大的浪潮中正无法自拔,闻言将嵌入体内的两根手指狠夹了夹。
“……左边床头第二格柜子。”
……
合成木板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柜门又被重新关上。
林殊止知道陈穆找到了。
他断断续续地问:“所以上次你……是在逗我玩儿?”
陈穆加快了频率:“东西掺在一堆日用品里面带到了,我人怎么可能不来?”
兴致上来了几句荤话不可避免。
陈穆似笑非笑地问他:“难道你要自己玩儿?”
林殊止攀着他的肩膀,吐息温热:“为什么要特地送过来,酒店有准备的。”
“酒店备的,尺码不太合适。”
颠簸沉浮中,林殊止的思维都无法连贯,唯一能够捋清前因后果的只有——
陈穆喜欢开夜车,不管是哪一层面的夜车都很猛。
一场酣战结束,两个月缺乏锻炼的林殊止甘拜下风,事后温存的时间弥足珍贵,夜很漫长,他们似乎拥有无尽的时间。
林殊止将睡未睡,迷迷糊糊中被陈穆套了话也不知情。
陈穆问他今天的酒局上都有什么人,他张张口,回答了金主爸爸的名字。
陈穆对这名字有些印象,这人与他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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