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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止对于这种shi.后清理经验为零,第一次就交代在这儿,足足花了大半小时,腿蹲麻了膝盖也痛了才结束。

整理换下来的脏衣服时他发现了不对。

衬衫尺码偏大,他将陈穆的衣服穿了回来。上面残存的淡淡香味也昭示着一切。

难怪他穿上身时觉得哪里不对,原本还以为是一晚上没穿衣服不太习惯,结果衣服压根就不是他自己的。

而他昨晚被林正安扯着向侍应生借的衣服应该还落在他匆忙逃离的房间里。

不知陈穆醒来会作何感想。会因为没衣服穿感到羞恼吗,还是因为和人睡了一觉而感到错愕。

此情此景也不可能再给人送回去。

那衣服林殊止也不想着能拿回来了,只能从心底默默祈求赔款不要超出预计值。

除了那件被错换的衬衫,还有陈穆交给他后被他好好收在胸口内袋的名片也不翼而飞。

算了算了,他与陈穆这辈子的最后一面,已经在今早的床.上见完了。

留着那名片也没什么用,他又不会主动去联系陈穆,不见就不见了吧。

许是回来路上晒了太阳的缘故,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在洗完澡又吃完泡面当午餐的时候林殊止发起了热。

家里的水银温度计被压在抽屉最底下,他翻出来一测发现温度还不低,有38.5℃。

达到了吃退烧药的标准,不过他没有退烧药,盖着被子熬一熬效果也是一样的。

林殊止物欲不高,日常生活质量也只是能过下去就行,生了病就更加懒散,整个人像长在了床上。

在床上睡个昏天暗地比收拾好上医院更适合他。

再醒来时已经几近黄昏。

醒来的催化剂依旧是噩梦。

这也是林殊止极少下午睡觉的原因,他容易被鬼压床。鬼压床的感觉体验过一回绝对不会再想着第二回,身体是失控的,而大脑清楚地知道无法操控这具躯体,只能一遍遍地哀嚎着逼迫人醒来。

脑子里就像有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绳,思维不知怎么就发散到男人喝醉是否能够真正b起上。

男人醉酒是否还能b起,林殊止至今都不知道。

他不是没有喝得烂醉过,不过那会儿他已经受酒精驱使,哪还想得起来这个。

行不行的,只有陈穆自己知道。

所以陈穆昨晚醉了没醉,这恐怕要成为永远的未解之谜了。

他的梦一直杂乱无章,梦里的林殊止时而回到童年时代,跟在比他大三岁的陈穆哥哥屁.gu后面亦步亦趋地走,时而回到学生时代对作为学长的陈穆展开各种方式的追求,最后梦境落回了阴暗杂乱的chuang上。

……

一通来自万黎的电话救了他。

万黎焦急得不行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击耳膜,林殊止这才后知后觉昨晚被人击晕后还没有和万黎报过平安。

他烧得口干舌燥,又被万黎这种情感充沛的声音激得有些心急火燎,到厨房灌下一大杯凉水才觉得好些。

林殊止试着开口辩解几句,他说:“我没事。”

他一整天都没和人说过话,一开口的声线将他自己都惊到了。粗糙又充满沙粒感,和拖拉机碾压过沥青路面没差。

万黎听完更加激动:“你这也叫没事?!”

林殊止清清嗓子,企图让自己听上去正常点,“中午有点发烧,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不可能。”万黎轻易就识破,并问他第二遍,“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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