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南语出事了。
出事的时候,许南语穿着白色的长大衣,系着深蓝色的围巾,还喷了一点桂花香的香水。
即便这已经不是林寻第一次经历,即便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剧情烂熟于心,到这一刻依然无法控制心情的波动。
而这些波动也影响到了黑化“林寻”,黑化“林寻”问:“这个许南语又不是你真正的母亲,没必要这么难过吧?”
而另一边,严飞则对许亦为说:“有意思,死的居然不是咱们。是不是许南语死了,咱们就不用死了?我记得第一种死法,是咱们躺在解剖台上。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被电锯和长刀划开胸膛的感觉。”
许南语是死于他杀,而非意外,警方已经证实了,现在是通知他们去警局认尸,并尽可能地提供线索。
然而到了警局以后,林寻哭得泣不成声,根本无法提供任何信息,许亦为是比较冷静的那个,他将自己能想起来的一切都告诉警方。
深夜,林寻和许亦为回到家中,林寻因为极度悲伤,终于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许亦为和律师聊了两个小时,这才去林寻的房间看她。
严飞和许亦为同一个视角,自然也看到了在睡梦中十分不安稳的林寻,她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梦话。
严飞终于不再骂骂咧咧,他说:“果然梦都是反的,这下不用死了。许南语死了,咱们可以继承遗产,我也不会再阻止你和她在一起。没事,过几天她就好了,到时候你把她睡了,再去领个证儿,皆大欢喜!”
“你太吵了。”许亦为终于回应了严飞,“闭会儿嘴,我需要安静。”
换作之前严飞必然怼回去,但这一次他没有计较:“知道知道,我也困了,待会儿就睡了,你可以趁我睡着的时候跟她睡一觉,我保证我什么都不会知道。”
“亦为哥。”林寻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她的眼角还有干涸的眼泪,看到许亦为的刹那又再次哭了出来。
她从床上坐起身,搂住许亦为。
许亦为回抱着她,问:“是不是做噩梦了?”
林寻断断续续地说:“我梦到妈妈,梦到你,还梦到那个凶手……”
许亦为刚要接话,林寻却又错开距离,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跳下床外浴室里冲。
许亦为追了上去,严飞也被搞糊涂了:“这又是唱哪出,不会真的疯了吧?”
直到许亦为来到浴室,看到林寻就站在镜子前,她拿出刀片将自己的手指割伤,鲜血流了出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白瓷盆上,触目惊心。
许亦为立刻上前攥住她的手:“你在做什么!”
林寻反握住他:“你让我试试,就这一次!它太真实了,我必须试一试!”
许亦为问:“试什么?”
严飞接道:“对啊,你倒是说清楚啊!”
林寻盯着许亦为的眼睛,里面深陷着疯狂的情绪,却又异常的理智、坚定,她说:“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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