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东方既伸手大逆不道地掐住他师尊的腰,将人按在墙上,嘴唇封住江柳的嘴唇,不由分说地霸道索取。
一炷香的时间,吻结束了,东方既松开了师尊,还伸手将师尊纯白的衣服上被自己粗鲁揉皱的地方,一一抹平。
江柳嘴唇被亲得嫣红,板着脸:“罚抄两遍仙门百家史。”
而后双手负在身后,朝藏书阁外走。
又比如,江柳接受了入魔后的东方既和谈的提议,孤身前往绝凝山,结果被东方既金丝雀般软禁了起来,好吃好喝喂着,上等的衣料给他做衣裳,连睡的床都是千年的灵石筑成——东方既缠着他的囚鸟师尊日日在上面放纵。
还比如,从临水村把江流救走的人并不是穆明朗,而是东方既本人。
“我找了你好久。”东方既站在石阶上,附身摸了摸江流的脸。
而江流一双眼睛天真无邪,仰着脸道:“弟子一定不辜负师尊,日后定当勤学苦练争取早日成才,给师尊争口气。”
而再下一个画面,却是面容依旧稚嫩的少年脸色苍白地躺在东方既的怀里。
“徒儿真没用,生了点儿小病就要死了……”江流咳嗽两声,嘴角溢出鲜血,“可惜了师尊渡给我的修为,竟然一点儿都没能吸收,流儿没福气……”
东方既抱着他,面无表情地用拇指揩去江流嘴角的血,冰冷的眼里含着泪水,缓缓低头在江流额头上印下轻柔的一吻。
这一幕画面在我脑海中结束后,我感到心脏像被一只手握紧了般难受。
梦境应该是真的,可是东方既在哪儿?我醒了他却不见了,难道他还留在梦里,这一切的事都只为了让我在现代活下去?
也可能梦境是假的,就只是一场梦而已。
可是这样一想,心里更难过了,空落落的,连穿越前最爱的学习都提不起兴趣来,看着从前最爱做的习题册,我只觉得上面的字像蚊子一样烦着我。
“流流,开个门!”我妈从外边回来了,有力的敲门声把我从纷乱的思绪里拽了出来。
我拄着拐杖去开门,门一打开就听见我妈说:“你的课程落下太多了,给你请了个家教老师,流流,快跟老师问好。”
我妈身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无法让人忽视他的存在,因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也因为那张俊美非凡的脸和银色的长发。
东方既眼底浮上温柔笑意。
这一刻我如梦初醒,又似重坠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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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昏迷时我十八岁,醒来后已经十九,看似过了一年,实际上却在另一个世界里过了好几十年——我现在,都快和我爸妈差不多大了。
东方既就更大了,两万多岁的老妖怪,对着我妈乖乖巧巧地叫阿姨。
“你是家教老师,不用姿态那么卑微好吗?看起来总像做贼心虚。”
东方既给我当家教老师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月里,他什么也没教会我。
“数学看得头疼,英语全然不懂,但我知道一种法术,可以很快听懂不同的语言。”东方既坐在椅子上边吃着葡萄道。
“不能用法术,我要参加考试的,用法术是作弊,不是……你这家教老师到底能教我什么?”
东方既忽然认真而严肃地看着我,渐渐凑过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就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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