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么狠吗……
我还以为东方既和酋长之间是个温馨的故事,没想到还有血腥的部分。
“我都扒你蛇鳞这么坏,我死了你不应该高兴吗?还找我的转世干什么?”
东方既不以为意:“又不是每天都扒,后来没扒过了。”
我想起之前他被我捅过好几次,也没怎么生气,大概是早就习惯了。
又静了一会儿,我问:“布下归虚阵的人,你想到是谁了吗?”
“一定是这两世都一直在接触我们的人。”东方既道,“只有仇若和穆明朗两个人。”
“不可能是仇若吧。”我说,“他只擅长医术丹药,布阵杀人这一块恐怕不在行,而且他杀我干什么?”
东方既:“穆明朗看起来也没有杀你的理由。”
我:“这个人一定很害怕我们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从不自己亲自出面来杀我,而是借用阵法和妖兽的力量。”
东方既:“嗯。”
我细细一想,问东方既:“什么情况下这个人才会亲自出面来杀我?”
东方既眉头微皱:“前两次阵法里的妖兽并不很厉害,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入阵的只有你一人,而这次他找到了无支祁这种上古的水怪,若不是我能化龙,指不定我们俩就都死了。”
“显然这一次这人是知道我在你身边的。”
我:“那之前好几年你没在我身边的时候他怎么不来杀我呢?”
东方既若有所思,忽而眼神一凛:“也许他之前也一直没找到你,直到最近才知道你在哪儿的。”
穆明朗是今天才知道我在南池城的……那么就只剩下仇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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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穆明朗回玄月宗了,他仿佛一个npc,出现只为替东方既解释一番,完成任务便离开。
仇若则多留了两天,给南池的大夫们留了些防灾后疫病的药方,临走时邀我们去天恒书院小住。
我一口答应了,带着东方既一起去了天恒书院。
仇若给我们分别安排了房间,我仍住仇若的小院里,东方既则住弟子房。
夜间我和仇若两人在花园里饮了几坛酒,我醉得路都走不稳,得亏仇若把我送回了房间。
我独自在床上躺了没多会儿,东方既端着热水进来了,用布巾擦了擦我的脸,拈着我下巴端详:“喝这么多?脸都红成桃子了。”
我侧身躺着,脑袋晕乎乎的,酒热出了一身汗,便使唤他:“给我擦擦身上。”
东方既又把我身上衣服脱剩里衣,解开系带擦干净了身上的汗,然后把我搬进床里侧,自己躺了上来,在我脖子和肩膀上嘬了几口,抱着我睡了。
翌日清晨,东方既从我房间里出去,和坐在院里喝茶的仇若撞了个正着。
我听见仇若疑惑的声音从院里传来:“你怎么从你师尊房里出来?”
东方既没解释,直接走了。
我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下床把桌上的一套茶杯摔到了地上。
“江柳?”仇若快步走了过来,在门口敲了敲门,语气担心,“你怎么了?我能进去看看你吗?”
“不,别进来!”我边披衣服边阻止他。
披上衣服,我去开门,门一打开,仇若一脸着急地将我打量一遍,视线落在我脖子和肩上时狠狠抖了一抖:“你,你昨夜喝多了酒……你那徒儿……”
“那孽徒往哪儿去了?”我语气阴冷。
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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