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分明还有失望。
不是我故意要下他的面子,而是答应了做他徒弟,对他也没好处的,他一定也不想自己变成一个被情欲操控,只会整天抓着徒弟搞黄色的人吧?
多耽误他的修行大业,多破坏他的俊美高冷形象啊。
我也是在帮他。
在外面坐了小半时辰,颜彦披着外袍出来了:“嗳?江流你回来了?谁给你松绑的?”
“想想还是太危险,有人路过我就让帮忙松开了。”我道,发现身体这会儿好像也没什么异常,有点儿熬不住困,还是和颜彦一道回屋去睡觉。
只是在睡前用一根布条绕过后颈,死死把嘴缠了起来,希望若是在半夜淫毒发作,可千万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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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心狗肺……你简直是狼心狗肺……”
睡得正香,耳边忽而有低沉男声响起,这声音有点儿耳熟,可却带着一种朦胧之意,分辨不清在哪里听过。
他语气压抑着愤怒,似乎在我这儿受了什么大委屈,特意前来指控。
可我向来是个好人,哪里会给别人委屈受呢?我捂住耳朵不想听,只想睡觉。
然而接着身体忽的往下一沉,我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水里,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真的是在水里。
水里还有另一个人,他赤身裸体,身体修长而结实,银白色的长发飘荡在水里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明明离我很近,但就是看不清他的脸。
但是看不清脸,我也知道他是谁。
那条杀千刀的大淫蛇。
我应该逃或者揍他一顿,但眼下更要命的情况是,我快淹死了。
水里的男人毫无困难地直立在水下,冲我伸出了一只手。
求生的本能永远是第一的,是以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等着他把我带上水面去再想其他。
但他却没有这个意思,他手上一用力将我拽进了怀里,接着另一手按住我后颈,嘴封住我的嘴,渡了一口绵长的气过来。
这口气让我暂时摆脱了濒临溺毙的难受,我企图尝试靠着这口气向上划拉出水面,可是死淫蛇却紧紧抓住我的手,让我怎么也挣脱不了。
很快这口气就耗光了,我再次缺氧,难受得像只青蛙似的手脚乱挥乱动,大淫蛇却镇定异常一点儿缺氧的反应都没有。
蛇是两栖动物吗?思考的间隙,我看见大淫蛇唇角有气泡溢出,接着便本能地凑过去,嘴封住了他的嘴。
氧气再一次充盈了我的肺部,让我舒服了很多,也有了力气。
于是我攥起拳头锤他的胸口,用嘴型对他说:放开我!
他没任何反应,我甚至怀疑他是块石头,可他又是块能冒氧气的石头,很快我的氧气又没了,只得再亲上去,一而再,再而三,一次次地从这个猥亵犯的嘴里攫取氧气。
直到某一次他嘴角翘起,露出一声计谋得逞的笑,我才知道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我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
他终于结束了这个无聊的游戏,手臂圈住我的腰,将我带出了水面。
正好是岸边的位置,我攀住岸边要爬上去,他却扳住我肩膀,又一次将我压在池边吻住,强横地侵袭、掠夺。
我想再咬,他早有预料,一手捏住我脸颊不让我牙口用力,一边又亲得更深入粗鲁了些。
在水里缺氧,上了岸,还是缺氧。
直到他终于亲够了,我如同一条死鱼般靠在岸上,大口呼吸空气。
大淫蛇意犹未尽,像是对待恋人般,柔软嘴唇轻轻啄着我的脸、鼻子、唇角,他身体紧贴着我,硬硬的,该硬的地方硬,不该硬的地方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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