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阮这种玩笑似的夸赞对于闻淮野来说特别受用,这是他从小养大的小猫,是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只要阮阮开心,他什么都愿意做。
管家阿姨路过,闻淮野和阮阮还请她也吃了曲奇,管家阿姨尝了都忍不住夸赞,说着“闻少爷做甜品越来越厉害”之类的话。
听着管家阿姨的称赞,阮阮就像自己被夸赞了一样,心里甜甜的。
不一会,凌潇下班回来了。
阮阮听到了声音就跑过去迎接,阮阮接过凌潇手里的公文包,有些期待又有些小心翼翼道: “妈妈,我今天加入了学校的舞台剧社,我想上台演出。”
凌潇脱下外套的动作稍稍停顿,很快恢复了动作,她转过身,脸上带着鼓励的微笑: “恭喜,我的儿子,妈妈支持你。”
“嗯!谢谢妈妈!”阮阮展开了笑颜,带着凌潇去了厨房。
看到闻淮野做的曲奇,凌潇又是一番夸赞。
对于长辈,闻淮野一贯礼貌谦逊。
三人围坐在一起,边品尝曲奇饼干边闲聊。
深夜,凌潇在阮阮的卧室外打开门,静悄悄地看了一眼。
阮阮和闻淮野像平常那样抱在一起,睡得正着。
凌潇笑笑,轻轻关上了门,随后拿出一瓶红酒,在杯中倒入了少许,端着酒杯去到回到自己的卧室。
床头摆着几个相框,一张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照片上的阮阮还是小崽崽,被凌潇抱在怀里,阮清原揽着凌潇,一家人在以前的家中留下了合照。
还有一张是搬来这里后,她和阮阮的照片,照片里还有闻淮野。
而第三张,时间最早,那时凌潇和阮清原还没有结婚,阮清原终于成为了机甲驾驶员,凌潇也刚刚进入众议院不久,两人都实现了各自的事业理想。凌潇带着鲜花,送给了穿着机甲服的阮清原作为祝贺,两人站在一台高大的银色的机甲前,笑着留念。
凌潇拿起这张照片,轻轻抚摸着照片上阮清原的位置,眼底温柔。
“清原,我们的儿子长大了,他今天主动和我说了有想做的事。”
“阮阮他,还记得小时候和你说过的话……”
照片上的阮清原笑得明朗,他笑着的样子和阮阮如出一辙。
凌潇也跟着浅浅的笑了。
——
当天舞台剧社结束排练后,谢知新,顾延一还有几个成员轮值收拾道具。
收拾完后,其他成员打过招呼后回家了,活动室里只剩下谢知新和顾延一两个人。
顾延一搬起一张椅子,淡淡开口: “社长,为什么找他加入呢?”
谢知新把道具放回原位,拍了拍手上的碎屑: “阮星予同学吗?他很合适出演那个角色。”
顾延一背对着他,扯了扯嘴角,声音里听不出什么起伏: “你知道他是当今首席议长的独生子吗?世世代代大名鼎鼎的闻家也和他家关系很好。”
谢知新声音里带上了惊讶: “是吗?我之前没有了解过。”
随后又补了一句: “不过,这个怎么了?有什么影响吗?”
顾延一缄默不语,继续搬着椅子,心里陈述着原因。
上流权贵家庭,无数宠爱集于一身的少爷,根据他过去接触下来的经验,这些人往往骄纵,跋扈,对大多事情都没什么兴趣,就算有,那也是一时的。
他们从小就泡在蜜罐子里长大,不需要努力,也不需要拼搏就能得到普通人要拼尽全力才能得到的东西。
期望这样的少爷们可以沉下心来,克服困难去做一件事情,恐怕很难实现。把这样的少爷招进社团,无异于自寻烦恼。
顾延一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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