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
叶寒霜不信，妄言悱也不信，阿尔瓦那性子，能不趁你病要你命？
阿尔瓦似乎看出他们的怀疑，连忙道：“我救了她的，要不是我，她早就死了。”
林茉这会也缓了过来，点头，“是，他救了我。”
虽然阿尔瓦一直戏耍她，但确实是他给她治疗给她喂药，即便这样是为了更好的逗弄她，会觉得屈辱，至少，她活下来了。
她不是那种不能忍一时而亡的人，她还没有确定同伴安全，她就不能死。
死，是很简单的事情。
但死，要死的有意义。
叶寒霜眨眼，“你说什么？”
他好像没有听清，就，挺神奇的。
阿瓦尔会救人？
妄言悱也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想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奇妙的话。
林茉其实也有些好笑，还是重复道：“他确实算是救了我，不论他什么目的，对我做了什么，我这条命，算是有他的帮助才能活下来。”
还是那句话，仇归仇，恩归恩，该是如何就如何。
至于今天的这份戏耍，她不会忘记，等有实力有机会的时候，她自然会讨回来。
阿尔瓦此时倒是沉默了，心情很复杂，他以为对方不会这样认为，还会告状他欺负她的事情，没想到。
这一刻，他有些懂了来之前，蒙德撑着病骨苦口婆心跟他说的话了。
碧耀的人，不会记仇却也记仇，只要你好好道歉，认真承认你先前的错误，后期不再去招惹，他们不会真的针对你，这件事也过去了。
他们真的一是一，二是二。
忍不住道：“对不起。”
他不知道这个道歉是道的什么事，也不知道是道歉给谁听的，就是突然想说了。
但若说他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也没有，只是，自我的一种认知，外加重新审视他人，不再狂傲自大。
叶寒霜没有接话，林茉也没有出声，如果这声道歉是对她说的，她可以接受，但不会原谅。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有见到其他人吗？”妄言悱对着阿尔瓦他们问道，带着几分威胁。
阿尔瓦：“没见过其他人，除了林茉，我们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半死不活了，像是被狠狠欺负了，浑身都是血。”
林茉：“……”
倒也不用如此形容，虽然确实如此。
叶寒霜脸色更冷了，这必然是兰西尔那群人做的了：“谁和兰西尔他们在一起？”
“没有，只有我，可他们绝不会放过杨悦和月月的。”林茉快速把先前发生的事情和掉下来之后的事都说了一遍，隐去了自己差点被伯尼当众欺辱。
对于她来说，那是痛，却也是一场深刻的教训，她不是故意要隐瞒，只是觉得，那是自己的事，该由她自己去。
“这群混账。”阿尔瓦率先开骂，下意识对林茉就吐槽：“先前你要是直接告诉我，我不就不追你了，早去找那个垃圾了。”
阿尔瓦觉得自己是混蛋，也做过不少混蛋事，但强行骚扰调戏女孩子，他还没有做过，不过你情我愿的事情，倒是不少。
所以他看不起兰西尔那群人，不是没有原因的。
林茉先前的急迫和慌张都无语了，忍不住反怼：“你一个劲的追我，又不是心平气和的问我，我怎么能注意到你在说什么。”
阿尔瓦：“……”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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