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他用演戏的名义要胁赵星卓上床,赵星卓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性欲的开关一被打开,便一发不可收拾,郑余生有段时间满脑子都是抱他,上他,和他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做爱。 他一边觉得自己思想扭曲且变态,一边又忍不住在相处的时间里朝他投入感情,他表面上目不斜视,实则偷看着赵星卓的裸体,睡觉时牵他的手,让他到自己怀里来,他创造机会两人共处,并借着计划由头揩他的油,赵星卓只当是直男兄弟间的玩笑,还把他看作弟弟,有时亲昵过界而不自知。
他沉溺与赵星卓接吻中,但赵星卓显然十分抗拒,这更激发了他的征服欲,有事没事就想吻他。
郑余生对自己性向的确立不仅没有纠结,反而觉得: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在这样的原生家庭里长大,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一直认为自己心里有只野兽,潜藏在浓重的阴影里,一旦被放出,就会一跃吞噬所有人,首当其冲的是撕咬他的父亲,最后也将反噬自己。
然而在与赵星卓相处的时光中,这只野兽逐渐地变得平静了,原本犹如死水波澜不惊的生活,也变得充满了乐趣,赵星卓就像一名驯兽师,是的,表面看起来是郑余生收养且驯养了赵星卓,实际上则是赵星卓驯化了他内心的那只野兽。
唯独一件事,他必须保证,那就是绝对不能让赵星卓丧命。
他的计划很快就奏效了,那一天,郑裕收到了他们在校园里亲吻的照片,怒气冲冲地回来找儿子算账。
“我正在让他付钱。”郑余生来到书房里,说道:“他已经给了我一亿三千万,够花一段时间了。”
郑裕反问道:“你知道刘禹勋愿意付多少吗?六亿!”
郑余生思考着如何回答。
“是不是很诱人?”郑裕问:“我承认你的策略有效,因为刘禹勋出六亿来买那个同性恋的人头。”
郑余生彷佛经过了一番权衡利弊后,终于下定决心:“比起眼前,我更愿意投资未来,这是你教过我的,虽然你自己也不一定能做到。”
郑裕赞许地点头:“好,很好。”但他突然间再次变脸,怒吼道:“放你媽的屁!你以为你骗得过我?!”
郑余生:“……”
“你就是喜欢他。”郑裕说:“少在这里对着我扯狗屁!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处心积虑就想搞这个恶心的同性恋的屁眼,现在还编了这么一大堆缘由,想来骗我?!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郑余生露出震惊的表情,郑裕看在眼中,嘲讽道:“你是我养大的,你心里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你骗得过别人,还骗得过我?你想弄点钱是假的,你喜欢他才是真的!从你让我饶他性命开始,我就觉察不对!你就是看上了他!”
“你这么了解我。”郑余生反唇相讥道:“这么多年了没看出我是个同性恋?”
“你…… 你……”郑裕简直要被气得脑溢血了,说:“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听你的,还想与赵家再谈点价,留了他的性命……”
“我给你六亿。”郑余生说:“买他的命,这样行了吧?”
“这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郑裕苦口婆心道:“你非要把他留下来?”
郑余生不回答,只是看着自己的父亲。
郑裕疲惫不堪,仿佛瞬间老了十岁,放下枪。
“等你再成熟点。”郑裕说:“你就会知道,现在的自己极其幼稚可笑。”
郑余生的眉眼间充满戾气,欲言又止。
“滚出去。”郑裕最后说:“要搞同性恋,就别来恶心我。”
郑余生达到目的,离开了书房,得知赵星卓离开后,当即骑上摩托,前往机场,跟随他搭乘上飞往巴黎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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