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界的半个主线剧情也就算了,还坑了疯疯癫癫的自己去跟虚无令使打架,差点被那个疯女人切成生猫片,可不是欠了个大人情么!
说起来那只岁阳也不是没立功,要不是这次被附身拉入自己的精神世界,说不定他也不会想起来一些东西……啊,当然,真正能引发他犯病的情绪与过分的记忆还是处于“遗忘”的封印状态就是了。
“不过这样看来……确实很合理啊。”木渊自言自语道,“虽说光脚的疯子穿什么的都不怕,但实力就摆在那里,不走点非常规路线,一只蚂蚁和象群玩命,就算地老天荒也弄不死吧……怪不得我能夺得灭世头衔呢,哇,这么一想,当年真是疯啊……”
木渊有些唏嘘,又想到前日同阿哈的交谈。
【“我都答应不会戴面具了,食言而肥的道理你懂不懂啊?”木渊没好气道,“我是在正经的跟你做交易!我可是给你带来了连环终极乐子的信息了!报酬拿来!”
“嗯?不瞒你说,我确实挺感兴趣的……啊,要不这样吧,你们还是雏儿吧?我来给你讲讲生理小知识好了!”墙上的儿童画被巨大的白板盖住,阿哈推推眼镜,拿着一根教鞭,正经道:“阿哈小课堂开课啦!孩子多年不do怎么办?屏幕前的姑娘们不要担心,由阿哈来帮助你们达成夙愿!”
“滚啊哪里来的屏幕前的姑娘啊!”木渊冲上去就是一脚,没踹到,白板上印出一个脚印,“你当你是死侍么?!开什么玩笑!没有人想把我们两个的会面做成游戏动漫影视剧让人看的!”
他又冲过去,一把抢下对方斜戴着的面具,没好气道:“这个就给留在我这当信物吧!实在不行的话,等逮到倏忽的时候我就往他身上丢你的面具,引爆的力量绝对能炸出最大的欢愉味儿蘑菇云吧?”
得到乐子源头的信息,即使对方还要八百年才能源源不断创造乐子供祂玩,阿哈的心情还是很不错,大度道:“可以哦~嗯……这好像比从悲悼伶人船上偷来的面具更符合奇物的标准哎。”
祂欢快道:“就这样吧,它将成为一个新的奇物!至于用途……哈哈哈,就等你用到它的时候再产生效用吧!”
阿哈摘下头顶骤然出现的帽子,做了个标准的绅士脱帽礼:“那么,再会,我亲爱的朋友……哦对了。”
“我将一些人送到了你口中的‘摆子’面前,”祂在消失前笑了笑,“祂一如既往地沉默到无趣,希望下一次,不会再有人想着把我的力量和那家伙凑到一起。”】
获取力量是需要代价的,但只获取一份力量,是无法支撑他濒临极限的身体的——啊,丰饶除外,不过不管怎么想,木渊都不会向药师低头的,排除掉祂吧。
不过两份也就是极限了。木渊叹了口气,对静悄悄的黑洞挥了挥手,权当打招呼。
缄默的虚无即使在世界毁灭时依旧践行着命途,沉默地看日新月异,看时光的倒流。
所以就算祂的力量始终存于体内,在他刻意引用之前,都埋在最深处……当摆子。
出身巡猎,半途投向虚无怀抱的欢愉令使……听上去就很欢愉,怪不得阿哈虽然不满自己和无聊的IX扯上关系,但还是放任了他作死。
四舍五入,他就是IX和阿哈的儿子啊!
木渊被自己逗得捧腹大笑,笑过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人焦急地等待自己醒过来,他伸了个懒腰,又对充当记忆封印的黑洞挥了挥手。
“下次见咯。”
他转过身,身后是同样一望无际的金色草原,高空悬挂着温暖的太阳,并不刺眼的光线与黑暗笼罩的这半边泾渭分明,像是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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