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微微坐直身子:“有事?”
木渊走过来坐下,从托盘下方取出一盏瓷杯,默不作声往里面倒酒。
“今天发生的事有点多,”他说,“我出来缓缓。”
丹枫不动声色撩了下占地颇大的衣摆,给对方留出多一点的空隙:“我以为你有事会跟景元说。”
“……”
这一击正中红心,木渊沉默两秒,发射疑问:“你吃了什么料理,暴击率叠满了?”
他经常说这种丹枫听不太懂的话,丹枫充耳不闻,随口猜测:“带着你左支右拙挨了镜流好几下,你没领情,闹别扭了?”
镜流教育道:“你好歹猜个能挨边儿的。”
猜他们闹别扭,不如猜景元脑抽告白把木渊吓跑了。
念头刚划过,她就听木渊吞吞吐吐说:“我觉得……呃,镜流姐,我有一个小问题。”
“嗯?”
“要是某天,白珩姐突然跟你说往后余生请多指教这类发言,你是什么心情?”
镜流稳如泰山的手一抖,打着灯笼扛着钱箱都买不到的好酒差点没喂给大地母亲。
“……你说什么?”
晚上的风儿果然喧嚣,她内心os好像被吹变了音,变成了个男声。
预言家镜流反应了好半天,语调罕见地听出几分不可置信:“你跟景元……他跟你说了什么?”
六个人的小群,丹枫永远是最不在状态,跟不上版本的那个:“?”
这个话题他听不太懂,谁来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走向?
“我不确定,”半晌,木渊抠着杯盏,说,“景元从来不跟我开这类玩笑……我确定不了。”
“他怎么想的不重要。”镜流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身子正过来,认真道,“现在是你怎么想的。”
丹枫:?
现在是在谈心吗,可谈心的内容是什么?他们两个到底怎么了,你们两个的论题又是什么??
明明这是在他家,为什么他却是被全世界排除的那个?!
木渊还是那句话:“我不太确定。”
他想了想,发现自己的心路历程……还真不知道怎么润色才能讲出核心效果。
万能模板“我和我不存在的朋友”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是那么万能了。
镜流掏出玉兆:“既然如此,介意场外求助么?”
木渊愣了下,镜流却不等他回过神,手速飞快,已经播了过去。
她应付不来所有感情相关的场合,这种时候,还是要他们中最正常的那位大显身手,这就是为白珩量身定做的高光时刻。
等接通之后,木渊才反应过来:“……白珩?”
“是白珩姐——”镜流打的是视频通讯,画面那头,一抹白皙闪过,把玉兆架起来解放双手。
白珩正在敷面膜,狐耳前面还卡着固定额发的小一号的狐耳发箍,从小碗里挖一大坨黑黢黢的泥巴往脸上糊:“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这背景好眼熟,丹枫家?”白珩敷面膜的动作停住,瞪眼说,“你们聚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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