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就知道这是开了刃的真家伙,估计是造来给云骑那边用的,被这人顺手带过来行威胁之事。
应星认真道:“不然我怕你跟我耍滑,我辩不过你,容易被坑。”
“……我谢谢你对我的肯定。”四舍五入被夸了嘴巴利索学富五车,木渊撇撇嘴,要不是知道这扇门除了录入虹膜的寥寥几人外根本走不进来,他早在寒意逼近的时候转身糊对方一脸口香糖了。
“我发誓……”
“对着你的高达。”应星很坚持这点。
切。
“……我对着我的高达发誓,应星哥搬到我这工作期间,做事本分,专注工作,不在旁捣乱。”
应星手腕一转,一人高的阵刀轻若无物,在不够宽敞的空间里轻巧转了个花,这么近的距离下,连木渊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碰到。
他转头就走。
“哎!我都发誓了,你怎么还走啊!”
“把阵刀送回去,这是打给云骑的备用武器。”应星头也不回道:“再把我趁手的工具拿来。”
有名的工匠都有专属的贴合自己习惯的工具,用木渊的不是不行,但一来不顺手,二来——用应星这个母单的话说,你会放着自己老婆不抱,追着外面的野花满世界跑么?
“难说。”木渊煞有其事的胡咧咧,“都说家花不比野花香……”
应星深深看了他一眼,甩上门前,最后一句话飘到耳朵里:“我会把你的高见告诉景元的。”
木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关景元什么事?
不对,重点是……这突如其来的心虚是怎么回事??
在应星去取工具的十多分钟里,木渊简直度秒如年,坐立不安,偏偏还不知道这感觉从何而来,手里的玉兆好似一颗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
“叮”。
玉兆突然响了起来,木渊差点手一抖脚一绊把自己摔出个好歹来,如临大敌地打开玉兆,屏息看去——
【镜流:应星加入你的私人项目了?老实点,别再出上次的事,不然休想再申请下来这批材料。】
木渊把蹦到嗓子眼的心咽回去,镜流这消息来的太及时了,简直是老天为了玩儿他专门给对方降下启示……
他看着对方发来的叮嘱,想起了之前毫无预兆就突然通过了的材料申请,七窍骤然一通。
【人在罗浮,刚下星槎:是你么镜流姐!我就说调度员那一副死都不给我放行的嘴脸怎么变得那么快,原来竟是我亲爱的镜流姐在暗处张开双手守护我!我好感动!】
【镜流:……】
左上角,对方的状态在“正在输入中”来来回回好几次,才慢吞吞发过来消息。
【镜流:是景元求我的。】
“哎呀!你再多渲染一下啊!”趴在镜流身上的白珩着急道,“实话实说是美德,但再加上适当渲染,不得感动的他稀里哗啦的!”
镜流沉默两秒,面对小山那么高的巨兽都不曾变色的一张脸上满是凝重,逐字斟酌——
【镜流:是景元跪着哭着求我的。】
这次改对面来来回回【正在输入中】了。
白珩:“这个……感觉有点夸张了啊。”
“有么?”刚被闺蜜拉着洗脑了徒弟恋情倾向的,千年母单师父有点紧张,目光从玉兆上艰难移开,看向白珩,语气冰冷,“不然说是他抱腿哭着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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