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扫视过包厢里扭动着身体的人们,似乎是察觉到陆执与今天没什么兴致,组局的那人主动凑上来,问道:“陆总,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陆执与懒懒地掀开眸子看向他。
“下午拿拿到手的,试试?”他神秘兮兮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是个没有标识的白色盒子,看着其实没什么不一样的,只是那人表情意味深长,让陆执与一下便猜到了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听我朋友说,抽了半根就爽得不行,飘飘欲仙的,再点两个雏儿回房间去。”他越想越投入,神情有些猥琐,“啧啧,那可真是……”
“没啥兴趣。”
以陆执与的身份地位,想弄到这种东西压根算不上什么难事,只是他虽然爱玩,但触及法律的原则性问题还是不会越线。
“要不点几个人进来喝酒?”
陆执与昂头灌下杯里剩下的酒,说:“算了吧,我最近身边有人。”
他挺惊讶的,说:“没看陆总带出来玩啊。”
“他不怎么喜欢这种场合。”
包厢里吵得不行,要是陈识来了,估计也是闷着性子坐在角落里,碰着上前去搭话的,指不定慌成什么样子。
陆执与没怎么意识到自己一想到陈识,脸上的表情是如何逐渐柔和的,正巧口袋里响起手机信息提醒,拿出来一看,是陈识说自己加完班,现在准备来接他的事。
“行了,酒也喝够了,得走了。”陆执与拍了拍他的肩膀,“钱直接转你卡里了,你这家伙,今天手气不错啊。”
那人低眉顺眼地笑:“手气确实还行,谢谢陆总了。”
陆执与今天输了个小二十万,他自己压根没上桌,跟人家打了个股,结果那人手气差得不行,没赢过几把,今晚除了喝酒,陆执与就光输钱了。
将近凌晨,现在已经是酒吧里最热闹的时间,陆执与侧身从人声鼎沸的大堂路过,嘈杂的音乐的疯狂袭击着他的耳膜,因为闪烁灯光而残余白色光斑的眸子在没入黑暗环境后而逐渐舒缓下来。
陈识就站在路边等他。
天渐冷,陈识已经穿上了厚实的棉衣,但他手腕和脖颈都很纤细,整个人像是被沉沉黑暗给裹挟住了,氤氲的白气从他唇齿间溢出,那双黑漆漆的眸在见着陆执与之后轻轻亮了一下。
一个快步向前,陆执与把陈识给往怀里一带,用力抱住了他。
“冷不冷?”
陆执与浸泡在全是烟酒味的包厢里,身上气味算不上好闻,陈识用脸蹭了蹭他昂贵的高定大衣。
“有点。”陈识说。
捏馒头似的捏他脖颈的动作透露出宠溺,陆执与把人带上车,轻声道:“回家去。”
屋内温度很低,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冷的缘故,屋里一丁点暖和滋味都没有,就连灯都是昏昏沉沉的。
“我买了床厚点的被子,盖着不会冷。”
两个大男人要和厚被子挤,显得有点局促,察觉到陆执与情绪不佳,陈识钻进他的怀里,抬头看着他。
“你喝了很多酒吗?”
“没喝多少。”
陆执与把人给紧紧抱进怀里,用下巴轻蹭陈识的额头。
“以后还是别加班了,弄到这么晚。”他的视线落在陈识削尖的下巴上,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心疼,“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些。”
“没有啊,我每天都吃挺多的。”
“摸起来都没几两肉了,明天再多吃点。”
陈识在他怀里拱了拱,下一秒就被拍了屁股。
“别动。”
“好冷。”
“抱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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