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舟,你听我说,”张佑年拉住他,沈桂舟手脚实在使不上劲,被张佑年一拉就拉过去了,“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一直都没有意识到,我每回下意识找的不是沈时疏,是你。”
好像打算骗回前任的渣男语录,他是什么很好骗的人吗?
“所以你是习惯了我,习惯有这么一个好蹂躏,不反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对吗?”
“我没把你当床伴——”
“你没有吗?”沈桂舟胸膛起伏着,有些呼吸困难,思考的速度也变缓了,他真的得走了。
“是我混蛋……”张佑年说。
“也对,我忘了,是沈时疏被我挤走,你报复我来着。”沈桂舟头痛起来了,吃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了?头痛吗?”张佑年紧张。
“没和你做疼。”沈桂舟忍着头痛打字,已经不大清楚自己在打什么了,“我要走了,别再拉我,要不然,我就把这里烧了。”
“你可以让我痛回来。”他听见张佑年说。
简直有病。
沈桂舟快步往门口走,临走前打下最后一句:“我不稀罕,我恶心你,我找别人都不会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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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得厉害,腿有些发软,沈桂舟总是走一段停一段,扶着墙大口喘气,窒息感似是有延迟,他都离开那间租屋很久了,还是喘不上气。
思绪也有些断裂,歇着歇着,他好像觉得眼前的场景过分陌生,缓和好一阵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该回哪里去。
时候没有很晚,马路上车来车往,速度开得都很快。
沈桂舟站在墙边看了好一会儿,像被勾住了魂一样,一步一步走向马路。
车开得很快,应该能把他撞死。
死了就解脱了。
踏下马路前一秒,不远处打灯的车按了声喇叭,他一瞬间回过神来,抽回迈了半步的脚。
不对。
多给别人添麻烦。
他往后退了几步,颓然靠上路灯。
该回去了。
虽然没人在等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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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住处待了几天,林小宜从外地回来,拉着他要去公司。
“不错不错,有好好吃饭,”林小宜一开门,就看见沈桂舟坐在餐桌边喝粥,“嗯?配料呢?你只喝粥吗?”
沈桂舟点了点头,喝完最后一口,起身准备洗碗洗锅。
“等等。”林小宜拉住他的手臂,迫使他转过来,“怎么几天不见,你脸色差了这么多,好像又瘦了……”
“没睡好。”沈桂舟打字。
“遇上什么事了吗?张佑年来找你了?还是纪忱又来了?”林小宜神经兮兮的。
“没有,你别多想。”他一个人疑神疑鬼就够累了,不希望林小宜也跟着疑神疑鬼。
何总的公司是独栋别墅,外面的园区看起来就很舒适,里面工作区和生活区分得很开,在这里工作看起来就很惬意。
林小宜带他直达何总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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