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乔说着，小手轻轻拍了拍大龙，让大龙从失神的状态中，反应了过来。
“你怎么辣？你怎么走神了？”
大龙：“吼？”
你爷爷是魔神？
明乔：“！”
明乔点点小脑袋，惊奇道：“对的，你怎么知道？！”
他只说了爷爷还有一丢丢的神力，没说爷爷是什么神啊。
世间只有一位魔神，名时泽。
大龙听着外头时泽的吼声，恍惚间，只觉得如置梦中。
“他没死？他还没死吗？”
明乔：“……”
明乔呆了呆，说道：“没，没死呀。”
他爷爷不但没死，还活的可有精神了。
大龙听着明乔的回答，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一龙一崽在说话，清衡索性出去接人了。
清衡一走，寒潭里只剩下大龙和幼崽。
大龙眼底动了动，他看着明乔，一个问题，梗在他的喉间。
他反复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问道：“你为什么，叫时泽爷爷？时泽他和谁生了孩子？”
“不知道呀。”
明乔老老实实的回答：“他说他是爷爷，还说我爹爹是儿子，可我爹爹不认他的。”
“我爹爹说他在胡说。”
“爹爹说，他没有人要，没人给他生孩子的。”
一听是这么个内情，大龙沉默了半晌，没开口。
明乔还沉浸在爷爷来了的喜悦中。他拿柔软的小脸，蹭了蹭大龙的鳞片。
大龙的鳞片，硬硬的，凉凉的。
他一点儿都不嫌，还蹭的可欢了。
“我爷爷养过龙，等我们回去了，可以让他养你！”
大龙：“吼。”
不用。
他不需要人养。
一龙一崽没说太久的话，清衡就把灵言还有时泽，给带到了寒潭里。
寒潭里，大龙巨大的身躯，映入了时泽的眼帘。
时泽看着这条掉了色的龙。
他顿在原地，总是含笑的，混不吝的脸上，罕见的，没了表情。
他目光沉沉的，审视着这条龙。
大龙的身躯，有一部分已经白骨化。
他的力量被人吸收了。
十有八九，是秦家人干的。
时泽盯着龙，眼睛都没眨一下。
被困着的龙，感受着他的视线，却没回应。
一人一龙就这么面对着面。
半晌。
时泽往前走了走，他走近大龙，伸出手，碰了碰大龙变成银灰的鳞片。
这银灰色，代表着大龙的身体情况极差。
他快走到生命的尽头了。
等他的鳞片，全部化作白色，他就会死掉。
“桑屿，原来，你一直在这里么？”
时泽说着，呢喃道：“你怎么比我还狼狈。”
他被困在禁地里，虽不得自由，却未受什么折磨。
而他的龙，快要死了。
“吼！”
不用你管。
大龙低吼着，想驱赶时泽。
他还奋力的挣了挣锁链，似乎不想让时泽看到他此刻的样子。
时泽看着他挣扎，眉头皱了皱。
“停下！”
时泽压根没等明乔央求他，就已经自发的去帮着大龙，解开他的锁链了。
“爷爷，要用神力呀。”
明乔一直在瞅着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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