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说,让舅舅给他穿。
明乔现在还在记仇中,他不想让舅舅给自己穿衣服。
儿子在门口自力更生着,床上的俩大人,一个睡着,一个醒着。
邬野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怀里的清衡。
昨夜里,时间还是太少了。
清衡总是忌惮着有儿子在,精神紧绷的不行。
他本来能如愿的,但他对自己太清楚了——
一旦开始了,他停不下来。
一次两次的,绝不够他饱腹。
清衡紧张儿子,他也一样,他也分出了心神,思索了一下儿子醒来的时间。
当了爹娘的人,事事都得考虑孩子。
没法子,他最后只能偃旗息鼓。
不过,想想清衡为他做的事,邬野觉得也算值了。
就算是让自己死在昨夜,也值了。
他想想昨夜里的种种情形,没忍住,又轻轻凑过去,对着清衡的唇亲了又亲。
亲亲嘴巴,亲亲鼻子,再亲亲脸。
邬野像是个亲亲怪一样,亲个不停。
清衡是硬生生被他给亲醒的。
一睁眼就看见这人又在亲亲亲,清衡闭了闭眼,恨不得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但这人的存在感太强,他想装瞎都不行。
“够了。”
清衡皱着眉,一开口,嗓子哑的厉害。
他推开面前的亲亲怪,坐了起来。
乌黑柔顺的发顺着他的背,垂到了腰间,他随意把长发束了束,然后,伸手去够床头的杯子。
杯子里还有半杯凉水。
清衡没喝水,而是在漱着口。
他漱完口,拿了衣服穿。
邬野眼巴巴地瞅着他,想帮忙,又被挡了回去。
两个人目光撞到一处,清衡看着欲言又止的邬野,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你这么巴巴地看着我,到底是想说什么?”
邬野被他问了,才凑过来,一副小媳妇模样,委屈道:“你醒了也不亲亲我,也不抱抱我,你怎么这么冷淡啊!”
明明昨晚上,他们都这么温存了。
“果然,男人都是这样,上手了就不珍惜了。”
邬野碎碎念着,听得清衡都不想搭理他。
半杯水被清衡漱口用完了。
他穿了衣服,又起来继续倒水。
邬野见了,也穿衣跟过来。
“你喉咙还不舒服?”
清衡:“……”
清衡端着杯子,扭头就走。
他喉咙舒不舒服,这混账难道不清楚。
清衡在房间里没急着出来,他在镜子面前,把脖子上的痕迹一一遮了,这才放心。
孩子和兄长都在,清衡不想被他们看出什么。
他把痕迹给遮了,邬野没遮。
邬野像孔雀开屏似的,恨不得把衣服领口都给拉开,好让人看看他身上的红痕。
清衡看他顶着脖子上的红痕出去,还一把把他拽了过来。
坐在门口的崽,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爹爹娘亲起床。
他干脆自己去了厨房,要早饭吃。
客栈里的小伙计知道他是住宿客人的孩子,给他端了早饭。
明乔带着早饭,独自到了小角落里坐着。
“果果哥哥,你要吃饭吗?”
明乔拿的饭多,想给白果也吃一点。
白果没说话。
明乔仔细看了看,发现果果哥哥化作的小草,正在土里安安静静的曲着叶子,像是在沉眠。
他想到了果果哥哥说的,接下来,果果哥哥要休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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