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兄妹。”
“对呀,你认浔哥当哥哥,他肯定会保护你的。”
“叫一声哥哥听听……”
俞烬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薄浔。
和数月前,跟他说的话如出一辙。
他当时感动了很久,因为薄浔的出现,是他黑暗生活中的光束。
那些承诺,是在梦里想起来都会忍俊不禁的程度。
他以为薄浔当时的这些话,是只说给他听的。
没想到,这种认弟弟妹妹的手段,对于薄浔而言是家常便饭。
只有他一个人傻愣愣的当真。
-
看着那个女生最终害羞的喊了薄浔“哥哥”。
俞烬感觉到太阳穴的血管几乎爆裂。
他垂着头,缓缓回到休息室里。
没吃完的甜点已经被服务生换了新的,还给他添了一杯热茶。
俞烬看着新端上来的奶油蛋糕。
第一次梦到薄浔的时候,是那天晚上回家以后,当时,俞烬对梦里陌生的感觉和衣服上的黏腻十分惶恐。
性.启蒙对象是他的救命恩人这件事,让他感到罪恶。
但是现在不一样。
俞烬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把叉子按进奶油蛋糕里。
要是能把哥哥抱在怀里,彻底弄乱就好了。
最好是让薄浔认过的所有弟弟妹妹们都看着。
他是被他弄乱的。
第五十九章
教学楼的走廊外的风雪依旧“呼呼”的刮着。
寒风中夹杂的雪点比上午小了不少, 但还是冷的刺骨。
薄浔裹了裹身上的外套,单手继续翻着手上的日记本,腾出一只手抹了抹眼角。
谢哲正抱臂倚在柜子上, 他刚把那些药盒收到储物柜里, 累得气喘吁吁,瞥了一眼薄浔,“你看人家日记就看, 怎么还哭上了?”
“没哭。就是,他好惨……”薄浔吸了一下鼻子,“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惨。”
他经历过亲人去世时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只是一个亲人去世,就这么难受。
俞烬的痛苦是成倍的。
薄浔不知道这么多年,俞烬是怎么熬过来的。
“有多惨?刚才你还满腔愤怒的控诉他的行径, 怎么,这么快就原谅了?”谢哲白眼都快翻到天上,“还是说, 看了他的日记,你发现自己真的对小学神始乱终弃过?”
“也不算始乱终弃,”薄浔为自己辩解,“不过我和他以前确实见过。没想到当时无意对他说过几句话, 能让他记这么久。”
日记本再往后翻, 薄浔脸上的恻隐怜悯顿时僵住。
瞬间停下抹眼角的动作。
‘今天转到了梦寐以求的新学校。他已经摘掉了唇钉和耳钉,头发也从粉色染回黑色,也不知道心口前的小环是否还带着……不过,他居然还有纹身, 并且允许我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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