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汗,没有什么不适吧?”
傅修时闭了闭眼,“没有。”
护士也没再说什么,见多了喝酒把自己喝出毛病来的,已经见怪不怪了。
等护士抽完血插上吊瓶走了,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一道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安静。
除了程远,没有人知道他住院了,傅修时眼皮动了动,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手臂撑着上半身起来,猛地盯着门口。
程远给江屿打过电话,傅修时都听见了。
江屿……江屿会来吗。
傅修时苦涩地笑了笑,还是满怀期待地看着门口。
门被推开了。
傅修时的心脏跟着跳动。
然后瞳孔猛地缩紧。
进来的就是江屿。
江屿拎了个果篮,来看病总不能空手,他俩又没有什么关系,见傅修时盯着自己看,江屿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怎么了?哦你没说让我进来,要我退出去重新敲门吗傅修时。”
傅修时不喜欢工作的时候别人打扰他,江屿之前擅自闯进书房看他一眼,也不打扰他,傅修时会问他为什么不经得自己同意进来。
那时候江屿还愣了好久,不知道为什么傅修时这话说得他俩怎么那么生分。
后来傅修时再也没说过。
但江屿也会等傅修时说了再进去,傅修时喜欢什么样,他就把自己变成什么样。
话虽这么说,但江屿没退出去,也没等傅修时说什么就直接进去,把果篮放在了床头柜上,问傅修时:“吃水果吗?我看看有什么能直接吃的,香蕉?反正我没带刀,不能削皮,不然苹果直接啃啃好了,早知道让老板给我切好了。”
他已经很久没和傅修时这么絮絮叨叨,两个人都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傅修时不敢动,生怕这一切是梦,他一动,真的就要醒了,他嗯了声,刚想说都可以,江屿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笑了声,“忘了,你不能吃,你不是把胃喝坏了吗,什么都不能吃。”
江屿拿个香蕉,随意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傅修时嗯了声,“都听你的。”
江屿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安心吃自己的东西。
都听你的,这种话,换以前说他应该很高兴,但现在听,只觉得很讽刺。
江屿无声笑了下。
“你去上班吗。”傅修时视线落向江屿背着的包。
这种很平常的询问,在他们之间也已经变得很珍贵。
“对,顺路来看看你,程远说你不太好,看起来你好像挺好。”
“你……”傅修时没忍住动了下手臂。
他和江屿现在的距离,不过是病床到椅子的距离,很近。
“别想太多,不是关心你,就是想着要是你出了什么事,让你喝酒的我是不是也得被牵连,我还年轻,还不想体验牢狱之灾。”江屿说得漫不经心,吃完了香蕉又去翻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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