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潘栩夸奖，“咱师兄一个人，顶半个课题组。”
“你现在很闲吗？”季行川问。
潘栩：“？”
*
今天这课，轮到方知然他们小组汇报了。
他作为汇报人，刚讲完一篇文献，答完任课教师的问题，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就看见压在课本下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这是来自于谁的佳音？方知然微笑着看过去。
[短消息·未知号码]：A大学术会议，决战物理之巅。
方知然：“……”
味儿太冲了。
短短几个字足以辨识傻x。
[龟孙，不要忘了A大现在是谁的地盘。]
他回复。
[短消息·未知号码]：接招吧，煞笔，准备好你的论文，提问环节，我会让你这个学术垃圾，自卑到土里。
[你要不看看我的汇报顺序呢？准备好你的说辞，我会怼到你的论文一文不值，我等你不战而怂。]
[短消息·未知号码]：谁怂谁孙子。
方知然放完狠话，打开手机备忘录，记了下学术会议的时间。
付羽卓，你户口本上要多爷爷了。
*
下了课，方知然原本打算继续去课题组帮忙，还没出发，就收到了他行川师兄的消息。
[季行川]：我和潘栩一起把数据处理完了，你昨天熬太晚，今天注意休息。
[F]：好耶。
于是，方知然就背着书包，买了袋面包回宿舍了。
他环视四周，很好，何旭阳不在。
他冲到书架前，捧起了冬季老师送自己的团子，小心地捏了一下。
【把你的脏手从我的身上拿开。】
方知然：“好的好的。”
好骂。
[苏嘉]：雪花，玩游戏吗？
[F]：111
[苏嘉]：小雪花，我邀请你。
[F]：上号，集会。
方知然打开了游戏。
【“暴风雪”登入了游戏。】
【“苏嘉”邀请您进入了他的房间。】
“我一直想问。”方知然说，“你大名冲浪吗？”
苏嘉：“？”
“我这是圈名啊。”苏嘉说，“主打一个真诚风。”
苏嘉：“你跟我出去时，没注意过我身份证吗，我大名叫司马凌寒。”
方知然：“……”
抓周抓的是网线吗，大名取得跟网名似的。
“我妈小说看多了，你懂的。”苏嘉说，“说是寓意好，以后能当霸总。”
“哎，我妈给我打电话了。”苏嘉说，“要不你先自己开一局，我马上回来。”
“赶紧去。”方知然说。
他划拉着游戏界面，刚想抽个皮肤，就瞧见游戏界面的右上角有个小红点。
他戳开了那个小红点——
【系统提示：玩家“冬季”申请添加您为好友。】
【同意/拒绝】
方知然：“？”
他小心翼翼地戳了下“同意”。
【您已添加“冬季”为好友。】
【“冬季”邀请您进入房间。】
方知然再次同意。
【您已进入“冬季”的房间。】
[@冬季的小雪花：老师，您的头像有点可爱啊。]
“房间里没别人，你可以开麦。”耳麦里，忽然出现了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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