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温思往赵青缘那边缩了缩,赵青缘面色未变,对双喜说:“夫人现在身体不舒服,不要打扰他休息,先退下吧。”
双喜退下了。
裴温思神情有些恍惚:“是我做噩梦了吗?”
“是病的不轻。”赵青缘取下了裴温思额头的布巾,摸着他的嘴唇,不知在想些什么,“都开始说胡话了。”
被子多盖了两层,裴温思闷在里面热极了,尤其是胸口那一块儿,酥酥麻麻的,不多时身上就出了层薄汗。赵青缘不假他人手,连秋霜都让她退了下去,沾了水要给裴温思擦身体。
裴温思没有力气,任由赵青缘动作。他想,昨晚那是梦的话也说得过去,要不然他怎么会觉得那只鬼有那么一瞬间和赵青缘有些相像呢?
“我……是和思晚一起出生的,听人说母亲生我们的时候受了惊,没有足月就生产了。父亲还在时拿我们的生辰八字去算过命,算命的说我们八字太轻,容易招惹邪祟。”
赵青缘擦着裴温思的小腿,眼神莫名温柔了下来:“这样的吗。”
“后来裴府里来了个道士,他说我命格不好,是早夭之相,说要带我上山修道去。”裴温思说着,赵青缘的动作却慢慢停了下来,裴温思的小腿被他抓在手里,赵青缘听着,手下莫名加大了力道,裴温思吃痛,“你弄疼我了。”
赵青缘这才回过神来:“抱歉。”他顿了顿,问,“然后呢?”
“那道士说我和道门有缘分,要收我为徒。”裴温思说,“我没去,我要是去了思晚就是一个人了。”当时思晚还那么小,那么依赖他这个兄长,他要是走了,她一个小姑娘可怎么生活得下去呀。
赵青缘突然从背后搂住裴温思的腰,他搂得太紧,把裴温思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
赵青缘从背后吻着裴温思的脖子,身体紧紧地贴着他,裴温思的心不由自主地鼓噪了起来,他手脚无力,稍微挣扎了一下就感觉到被后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后腰上,裴温思没敢再动,干巴巴地出声:“你……”
赵青缘轻轻地咬了咬裴温思的耳坠,声音嘶哑:“我今天不进去。”
他虽然嘴上说着不进去,可手上的动作看起来却没有一点要放过裴温思的意思。贴身的白色亵衣被解开,裴温思半个胸膛都裸露在外,白玉似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赵青缘的大手覆在乳肉上,有技巧地揉捏起来,他的气息拂在裴温思的脖子上,只听一声轻笑:“好小。”
胸口的乳肉开始发热,好像有一股奇异的力量,连带着之前还毫无反应的下身都起了些兴致。裴温思的呼吸紊乱了起来,意识也有些涣散了起来:“别……”
“不骗你,今天真的不进来。”赵青缘说。
他解开自己的衣带,将底下昂首的巨物释放了出来。裴温思转头一看,顿时心惊胆战。之前、之前他是怎么把这根大东西吃进体内的……
“夫人,我好难受啊。”赵青缘的阴影笼罩了下来,他的眼睛很黑,倒映着浑身凌乱不堪的裴温思。裴温思一晃神,就被摄去了唇舌。两只手的手腕都被掐住,越过了头顶,裴温思没有反抗之力,只能接受赵青缘的入侵。
裴温思眼眶发红,他的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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