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找你?”马利肃也看到了,指了指外面:“不去打个招呼?”
“没必要。”季跳跳打了个哈欠,他窝在座椅里踢了踢前面的靠背:“不是说要去接人么,还不快开?”
马利肃翻了白眼,一路上都是负心汉啊渣受啊始乱终弃啊!菊花残满地伤,你的屁眼怎么不烂掉……这句他还是用唱的!
季跳跳干脆闭着眼的补觉,他想着何尚说对不起的场景,漂亮精壮的裸体和英气逼人的脸。
季跳跳捂着心口的啐了一声,心想这一炮狠得呀,把他心口都打对穿了。
沈良左手拖着行李,右手抱着他儿子,一脸凶神恶煞的站在机场门口,马利肃下去接他的时候人都抖了:“大哥啊,你是回国探亲的吧,不是回国寻仇的哦。”
沈良呼的一巴掌就上去了,他咧嘴一笑,霎时间春暖花开阳光普照。
“鸟嘴找抽是吧!”沈良拍了拍自己儿子的小屁股:“叫叔叔。”
沈良的儿子叫沈泰格,名字寓意很简单,因为他儿子属老虎,季跳跳第一次知道他儿子名字的时候就忍不住吐槽,说你真不愧是我爹的干儿子,取名字都是一个脑回路的。
“兔子呢?”沈良在车边张望,好一会儿才看到一只手在玻璃窗里头挥了挥。
季跳跳一副完全醒不过来的德行,眯着眼打量沈良。
对方这么多年了仍是没变,不说话不笑的时候绝对的阎王讨命样,甫一张口,得,横竖都是二,亏得他以前眼神是有多凶残才能照的沈良每天在自己的视网膜里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拼命找存在感啊。
“你这是什么鸡巴脸。”沈良伸手去撸季跳跳的额头:“一副精尽人亡的熊样。”
季跳跳受不了的呛回去:“你说话就不能正常点?满嘴鸡巴熊鸟的,他们怎么惹你了?”
沈良一副毫无反省,大大咧咧的跨进车里来,沈泰格已经睡着了,糊了他爸爸一腿的口水。
“我这不洋文说多了么。”沈良说着,把儿子扛到肩上:“整天耶、我奥、法克的完全没有中文来的博大精深啊。”
季跳跳已经懒得纠正他博大精深的用处了。
最后三个男人带着一个小男人去了火锅城,季跳跳僵硬着脸看马利肃欣喜无比的点了个特辣的锅,又看着沈良点了十七八个荤菜,唯一的素材还是西兰花。
等到十几扎啤酒端上来的时候季跳跳彻底的绝望了。
他深刻的领悟到马利肃唱的对,菊花残满地伤,他的屁眼真的要烂掉。
何尚在电脑前面守到半夜12点40分也没有刷到兔子王的更新,整个人开始焦躁不安起来,他开了10个小号微博,分分秒秒的蹲着兔子王的微博,正常情况下再晚兔子王都会在睡觉前惯性刷一个晚安么么哒,但是今天却没有。
何尚其实有反省昨晚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但是如果不一直一直做的话他肯定会丢脸的无法控制情绪的大哭起来。
林宝宝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在床上酝酿睡意了,她看到来显差点晕过去,颤颤巍巍的接了电话:“老板……我要再不睡皮肤就要离我而去了啊!”
“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是女汉子么。”何尚淡淡道:“糙一点就糙一点吧。”
林宝宝瞬间泪流满面,痛不欲生了。
可惜何尚丝毫不领情:“我问你,两个人一夜情后一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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