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动了,就这么盯着他看。
搞得时瑜川要走不走的尴尬。
他伸长脖子说:“那我走了。”
谢延垂眸,假装没听见。
时瑜川站在原地,别别扭扭的走到他身边:“阿延,我说错话了,你原谅我吧。”
谢延放下笔,从瑜川进门后,他根本没动过,那张纸上也都是草稿,还有一些时瑜川看不懂的数据图。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到时候三年到期,说不定你还会再提一次。”
时瑜川:“我说的也是事实。”
“你到底在倔什么?”谢延有点看不懂他。
时瑜川却因为谢延这句反问微微一怔,是啊,他怎么一直在记着三年之约这件事呢。
明明他们都坦诚爱意
,互相表白过,所以不管此次婚姻如何来的,好像都是幸福美满的结局。
但说到底,这场婚姻一开始他就不愿意的,算了,也没什么好纠结的。
他本来也是想试探一下谢延的反应,干嘛这么矫情。
“没有,我是让你回房睡觉的,我一个人睡不着。”时瑜川低头示意自己还抱着枕头,头发乱七八糟的翘着。
偏偏表情还那么无辜。
好像做错事说错话的人是谢延一样。
谢延将桌面的东西随便放置,然后往后一靠,轮椅稍稍退后,离开桌子一小段距离。
“那你下次还敢吗?”
时瑜川拼命的摇头。
“可我还在生气怎么办。”谢延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生气?
时瑜川见过谢延生气的样子,不是这样,这最多就是在调戏他。
以为他好欺负呢。
谢延也不勉强,反正瑜川真的回主卧了,半夜他再回去就行。
他就是因为睡不着,才会在写东西的。
没想到的是,时瑜川把枕头摔在谢延的怀里,然后他自己一屁股坐上去,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大枕头。
明明枕头膨胀的厚度是大的,但偏偏时瑜川俯身压过来的时候,谢延却能感觉到他胸膛的线条,轮廓,甚至是那两点。
灯光昏暗,亮度不足,只能隐约看见对方模糊的面部线条,以及朦胧的对视。
时瑜川对准他的嘴唇,点了一下,漱口过的薄荷清香,在唇齿停留。
“好了,现在开始哄你了。”
谢延还挺期待他要怎么哄,全程就让时瑜川主动,他们也有段时间没有亲热了。
不过时瑜川的动作是很生涩的,他们之前的每一次亲热都是谢延主动,他光是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不要窒息在男人的深吻当中。
但还是学不会,不知道谢延的舌头是怎么灵活的,不知道他摸自己的时候触碰的是哪里,会让他浑身发抖发颤。
然后下一秒就会涌上一股很奇怪的感觉,接着就是要重新洗澡的代价。
他好狼狈……
时瑜川靠着枕头撑过去,用舌尖顶开谢延的唇缝,微凉,薄薄的,尝着还有茶香的味道。
他力气太小,总是没办法再进去更多,谢延只觉得有点痒痒的,没一会儿就惩罚性的咬了咬他的唇瓣。
时瑜川稍微吃痛,皱了下眉头。
谢延的大腿掂了掂,然后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快点。”
时瑜川的视线下意识往下,然而被枕头遮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谢延好心的跟他汇报进程:“还没完全起来。”
时瑜川:“……”
你还怪好心的。
他鼓起勇气豁出去,学着谢延平时对他的动作,又要亲,又是舔,又是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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