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信息,项目量并不大,这是时与淮的消费记录。”
谢延大致浏览了几眼,各种名表名酒送礼,吃顿饭都是五位数以上,这段时间消费很高。
辛助说:“毕竟要拉投资。”
但是谢延更关心时与哲的情况:“他名下的珠宝品牌发展的倒是比时与淮的还要好。”
当初珠宝设计比赛,是时与淮砸重金给时与哲筹办的,到如今发展也有好几年,发展的不温不火,依旧是路人口中的小众品牌。
但最近一段时间他们跟林子獒合作,还跟去年年底热播剧的小花在谈代言合作。
“目前他们还在交涉。”辛助得到的是内部消息。
谢延长话短说:“你们去谈。”
辛助点头。
林助在旁边仔细听着,余光却瞥到年前拿到的祛疤膏样品,看样子,谢总已经用过一段时间。
“时与淮的亲儿子也要试试破产的滋味。”谢延要的是,时与哲更惨的状态。
至少时与淮还能留在乐泰,他要时与哲失去自己所得到的一切。
工作时间久了,午饭自然是留下来解决,在管家跟营养师的帮助下,时瑜川分好三个盘子,等人下来。
因为谢总在这,辛助不好对时瑜川太放肆,之前在乐泰工作那段时间,他们几乎跟姐弟俩一样,好的不行。
谢延一下楼,时瑜川走到他身边,因为身高缘故还得稍稍
仰着头看他。
“你快去吃。”
谢延很自然的揽着他的后背,一向面瘫的谢总还是那么的面瘫,但声音稍微扬起来:“你陪我。”
时瑜川稍稍点头:“知道,你开会太久了。”
谢延听着,反应不大,淡淡的顺着他的话:“我下次注意。”
时瑜川招呼着林助跟辛助落座,都是熟人,反而不尴尬。
林助跟辛助面面相觑,只是过了个除夕,感觉天都变了。
到了下午,时瑜川就没再打扰他们,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准备金丝银线开始根据图案走线,其实靠垫的造型很普通,就是里面的材料很贵。
当然最贵的是时瑜川人工刺绣上的图案,是一只展翅的白天鹅。
时瑜川画好初步设计稿过去给大小姐看的时候,根据她所提的意见前前后后修改了三次,才最终定稿。
大小姐还说这个图案有点难,要是实在搞不懂的话,可以去上南区25号找一位叫做江绯的绣娘,她会教你的。
时瑜川这一听就明白了,大小姐这是给他台阶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非常感谢又害怕别人看不上他的手工,浪费大小姐的心意。
刺绣是精细活儿,光是绕着图案走一圈,他都要弄很久,一下午的时间图案轮廓都没出来。
倒是眼睛用力过度,有点发酸发胀,时瑜川将绣针插入线中,刚想用手指揉搓眼睛,却被人从身后抓住,不让他动。
来人动作强硬,却温柔异常。
“用眼药水,不要用搓眼睛。”
时瑜川眯着眼睛看他,看起来很迷茫,谢延将他怀里的东西轻轻的放在桌上,椅子转过来,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打开抽屉拿出眼药水。
眼睛会对异物产生本能的退缩,时瑜川知道谢延在给他滴眼药水,但还是不可控制的往后,身体努力的避开。
可面前的男人直接用手压着他的肩膀,力道不大,但很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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