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吧……”
拆东西的声音动静非常大,时瑜川洗完澡出来,稍碎的发梢还滴着水,穿着宽松淡绿色的家居服倚在栏杆处,头往下看。
下巴又搭在双手交叠的手背上,动作非常的孩子气,全然不知道,右上角的监控小灯正在闪烁。
不过,他只看了一会儿,就慢吞吞的回房间。
时瑜川还担心会影响睡眠质量,但到了十点的时候,楼下的动静彻底没有,整间别墅再次陷入山一样沉睡。
周日是个打工人大好的休息日,谁都不愿意被打扰,时瑜川的手机在早晨六点时,就响个不停。
各种电话短信轰炸,时瑜川探出手一瞧,不是爸爸就是妈妈,还有时与哲的。他缩进柔软的棉被里,捂着脑袋,一大早的,不想跟他们说话。
再次沉沉的睡去,醒来时,接到的是管家敲门的信号。
时瑜川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去开门,结果门后谢先生也在,他直接愣住了。
时瑜川还光着脚,这会儿尴尬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谢延上前走了两步,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半边管家的身体,不过在时瑜川看来,他整个人都挡在了门口,管家不见了。
“先穿鞋,不着急,没什么大事。”
三句话,缓解了时瑜川所有的迷惑。
洗漱换衣服的过程中,他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谢先生要进门,然后把管家关在外面,接着有盯着自己换衣服。
青年身上的皮肤光滑细腻,腰直腿长,该翘的地方也很圆润,每一寸线条都充斥着美感。
时瑜川是没什么所谓的,他大学住宿也是跟其他男生一块,也是毫不忌讳的当着对方的面换衣服。
但是等他穿好,后知后觉不太对劲,他跟谢先生可不是普通的舍友关系啊,是夫夫关系。
时瑜川摸了摸耳垂,略微腼腆的走到谢延面前,只见对方抬起手,在他发缝里穿插:“梳头。”
“我这就去。”
谢延一手抓着时瑜川的胳膊:“我来。”
时瑜川动也不敢动,只能任由谢延轻抚他的发丝,动作非常的轻柔。
两人不说话的气氛实在是过于暧昧难受,趁着空隙,时瑜川问:“外面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起床看到我爸那边给我打了很多电话。”
“照片传出去,时家跟谢家的人自然坐不住。”谢延一副淡定的口吻,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甚至还能轻松的为时瑜川梳理头发。
时瑜川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把这件事给忘了。
他下意识的动了动,却被谢延摁住肩膀,他乌黑的眼珠子往下瞥,内里的情绪很平静:“别动,还没好。”
时瑜川不动了:“那怎么办?”
“你慌什么,我们领了证,他们奈何不了,你做你该做的,就没问题。”
时瑜川有种脖子放在刀架子上被威胁的感觉,不管是外面的人,还是眼前这位。
虽然他很温柔,动作也不会感到不适,可是,谢先生身上总有一种压抑,沉闷,跟散不去的诡异感,让他无法适应。
“嗯,我知道了。”
头发梳理完了,谢延放下手,单手插进口袋:“你喜欢手工?”
时瑜川下意识看向书桌,上面摆放的工具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嗯……”
谢延走过去,随手拿起一块手帕,仔细揣摩:“这是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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