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声音即便是马蹄声也无法掩盖,痛倒是不痛,却响,让沈木鱼莫名觉得有些羞耻,不自觉便羞红了脸。
骑马就骑马,倒是打马屁股啊,打他做什么,隔山打牛吗!
沈木鱼下意识夹紧臀,也不知道是为了缓解尴尬,还是如靖王所料般贼心不死,哼哼唧唧的问:“王爷,应该不会不小心伤到我吧?”
他感觉应该是一把匕首,总之是长条的。
要真是匕首短剑,靖王府出品,那定然是削铁如泥。
就是不知道刀鞘做的紧不紧了,不过没枪头的木棍都能捅死人,这马要是来个急刹,就算带着鞘,他身上也得多个血窟窿。
沈木鱼说着偷摸往后伸出了手:靖王不给他拿,那他用手扶着点总成了吧。
何况沈木鱼也是真的好奇,到底是什么宝贝暗器,竟能让靖王如此依赖,随身携带,宁可硌着他们俩都难受,都不愿意退一步海阔天空。
刚伸出的手就被抓了个包。
凌砚行看出沈木鱼的企图,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然而他到底只有一只手空着,沈木鱼见左手被抓,右手偷偷摸摸的顺着衣袖穿过两人紧挨着的缝隙。
凌砚行眸色一凛,一把拉住缰绳勒马停下:“吁——”
疾驰的马整匹立了起来,发出一声嘶吼,沈木鱼惊的心都飞到了嗓子眼,整个人失重般向后贴在了靖王的身前。
暗器的形状就更清晰了,不等沈木鱼回神,耳边飘来一声男人低沉隐忍的闷哼,呼出的热气似乎比之前还要湿和热,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沈木鱼怔愣,脑袋里接错的两根线随之搭上,刹那间闪过了一个惊悚的猜想,眼睛骤然瞪得滚圆。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
凌砚行沉着脸,嘴角扯出一个薄凉的弧度,“不一定。”
沈木鱼茫然一愣,随后回过神来,这是在回答他之前的问话,会不会伤到他……
一旦接收此暗器非彼暗器,而是……
沈木鱼眼前浮现自己刚才和靖王的对话,眼睛瞪得更圆了,瞳孔地震,脚趾羞耻的蜷起:啊啊啊啊!
靖王低声道:“但本王会故意捅死你。”
沈木鱼一僵,脸色瞬间涨红,那张叭叭的小嘴难得熄了火,叭不出一个字来。
感觉靖王和他开了个黄..腔怎么办?
他们的关系已经升华到这个地步了吗?!
凌砚行见沈木鱼变成了刚出炉的虾米,心中那丝阴郁悄然散开,好整以暇的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呆若木鸡的模样,忍不出低低笑了一声。
心中对这位名震京城只会闯祸的大纨绔多了一个新的印象——有贼心没贼胆。
沈木鱼脸更红了。
迎面的凉风吹不走他脸上的臊意。
沈木鱼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也说不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毕竟靖王也才二十六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甚至是开后宫夜御十女的妥妥大猛男。大家都是男人,又靠的这么近,这种事情它也不是说能控制就能憋回去的。
而且要真是不熟的人,发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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