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这里的事,沈老夫人便回了佛堂。
沈阳愈命人把拜帖先送了出去,叫沈木鱼回屋换身衣服,一会儿同自己出门一趟,还特地嘱咐了别把那条蛇带上惹是生非。
沈木鱼面上答应的飞快,临走前不忘把白涂塞进袖子,然后若无其事的跟着他爹上了马车。
沈夫人递上来一个黑漆刻着金色牡丹木盒,沈木鱼对这个盒子有印象——沈府库房专门打造出来一面墙专门放这盒子,是沈老头当年中状元时先帝上次的一颗极北夜明珠,足有拳头那么大,世上仅此一件,每回沈老头应酬喝多,都要在沈夫人面前吹嘘半天当初先帝是如何夸赞他的,是以沈木鱼记忆深刻。
只是这东西沈老头一向视作命根子,也不知道今天拿出来要做什么。
难道是怕自己被严盛欺负,带着他去走后门?!
沈木鱼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感动的稀里哗啦。
行驶的马车逐渐停下,管家从外面掀开帘子。
沈木鱼跟着沈阳愈下车,低着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抬头,“靖王府”三个字映入眼帘,嘴巴震惊的长成了一个圆形。
一袭藏青色衣袍的男人屹立在朱红的大门外,身姿颀长,文武袖袍用腰带束起,显出男人肩宽腰窄,双腿更是修长。
“下官见过王爷。”沈阳愈朝靖王拱手。
“免礼。”
凌砚行半张脸迎着正午的阳光,轮廓愈发清晰俊美,狭长的眼眸微微下压,便跳过沈阳愈落在了沈木鱼身上。
沈木鱼便眼巴巴的和他对视,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就被他爹一巴掌拍了下去。
“犬子不知礼数,王爷莫怪。”
凌砚行挑了挑眉,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在前面带路,沈阳愈便瞪了沈木鱼一眼,拉着儿子跟着靖王进了靖王府。
莫名其妙得了一记白眼的沈木鱼满脸懵逼。
沈木鱼有心要越过他爹去和靖王肩并肩,然而每次稍有动作,就会被沈阳愈拽住拎回来,再得到他爹的又一记白眼。
沈木鱼只好老老实实跟在后面,任由沈阳愈插在他和靖王中间。
到了正厅,刘伯给沈大人和沈木鱼送上香茶。
沈阳愈喝了两口,接过管家手里的牡丹木盒,便站了起来:“实不相瞒,下官今日前来叨扰,实乃是为了犬子入宫一事,木鱼能陪王伴驾乃是我沈家偌大的荣幸,也多亏了王爷慧眼力保。”
最后四个字说的咬牙切齿,沈阳愈和凌砚行心知肚明。
沈阳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沈木鱼,打开了木盒。
即便现在正值中午日光最盛的时候,但随着盒子打开,依旧迸发出一道幽光。
一颗拳头大,毫无瑕疵的暖白色玉珠静静的躺在明黄色的锦帕之上,周身蒙上了一层暖色的光辉,直闪双眼。
凌砚行微微坐了起来,这是……
“北极夜明珠,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说起珠子,沈阳愈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自傲。
“算起来下官与王爷二人在朝为官多年,王爷若是不弃,木鱼也算是王爷的半个侄儿了。”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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