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上课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围观的众人见此,也慢半拍地收回心中的疑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般离开了,只留下祁有岁站在地上,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戳着,满脸懵。
不是,刚才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儿子,”祁轻筠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给林微时打完电话,随后走回教室内,刚好看见祁有岁站在教室角落,像是打完架被老师抓着罚站般,衣领散乱,露出一片白皙精致的锁骨。
祁轻筠瞄了一眼,顺手给他整理好,让他回座位上坐下,问道:
“怎么了这是,衣服领子也不扣好。”
“没事,遇到个神经病。”祁有岁盯着沈涟一的背影,把对方都盯得莫名开始不自在,后背僵直,才收回视线,无语道:
“这一天天怎么老碰到一些脑子不正常的。”
“......说不定是体质问题。”祁轻筠闻言回过头,很认真道:
“我读高三那阵子经过天桥,王瞎子给我免费算了一卦,说我祖上老祖宗行事诡谲,玩弄人心,太不积德,所以报应到祁家后代身上,自我往后三代,虽然财运天降,但命数坎坷,烂桃花多,尤其容易招变态和偏执狂。”
“..........”祁有岁悚然一惊,震惊地瞪大眼,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啊?”
“......假的。”祁轻筠满脸写着“这你都信”的无语,“后来他找我要一千块钱,说是要卖什么挡灾的木头簪子给我,我给拒绝了,估计是骗人的。”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要相信科学。”祁轻筠语重心长地拍了拍祁有岁的肩膀:
“不要相信这种算命还找你要钱的,他们都是诈骗分子,知不知道?”
“嗷,说的也是。”
祁有岁拍了拍心口,叹了一口气,“别是真的,那以后我儿子怎么办?”
虽然寄安不是他的亲生孩子,但以后若要是移到祁家的户口本上,那岂不是有危险?
他也就算了,这么可爱的寄安,万一被变态盯上,那可怎么办?
“.......”祁轻筠看了满面愁容、很认真地在给自己未来孩子打算的祁有岁一眼,把那句“你未免想的也太多”咽了下去,坐回座位上,没一会儿,踩着上课铃回来的钟雪尽也坐回了他身边,脸色依旧紧绷,闷闷地趴在桌子上,看样子拒绝和祁轻筠交流。
祁轻筠也不好上课的时候就和钟雪尽交头接耳,只能收回视线,拿起笔,认真地听课。
虽然高二文理分科了,但十班的人基本没有什么变动,大部分人都还是选了理,留在了十班。
在语文课快结束的时候,继续担任班级班主任柳成碧提前和大家公布了十班的年段排名,随即重点表扬了几名成绩进步的同学,其中就有祁有岁的名字。
“因为是高二文理分科后的第一次阶段考,所以这次的考试成绩,对大家以后的成绩起伏来说,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