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身份,很有可能就会直接擦枪走火,好险祁轻筠定力足够,这才堪堪忍住,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钟雪尽躺在床上时,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嘴角有些红肿破皮,不知道刚才在浴室里做了些什么才弄成这样的,祁轻筠在他旁边躺下,刚熄了灯,一个温凉的身躯就攥紧他的怀中,像个八爪鱼般抱住了他。
祁轻筠呼吸一滞,耳边呼吸声清浅,还带着水果味牙膏的甜香,丝丝缕缕地往他皮肤上扑,掌心温软细腻的皮肤如同白玉般,轻轻一握就能化成雪水。
联想到上辈子两个人初试情的荒唐经历,祁轻筠现在感觉自己就像入了盘丝洞的唐僧,有些坐立不安,半晌想了想,只能没话找话道:
“刚才........你刷牙了吗?”
钟雪尽闻言砸了咂嘴,嗓子有点哑,所以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在撒娇:
“........刷了。”
祁轻筠闻言,低下头和对方接了一个缠绵的令人心惊的吻,仔仔细细地感受了一下对方口腔里的味道,半晌疑惑地“嗯”了一声:
“你晚上没吃药吗?怎么没尝到一点儿药味。”
“........”钟雪尽闻言,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僵,许久,才放松下来:
“我都吃了你给我的这么多东西........再刷的牙,怎么可能还会留下药味。”
“........是吗?”祁轻筠不知道想到刚才在浴室的什么画面,脸上微妙地闪过一丝不自然,赶紧抱住钟雪尽,催促对方闭眼:
“好了好了,别说了,睡觉了。”
钟雪尽顿了顿,听话地闭了嘴,默不作声凑过去,在祁轻筠怀里找到一个熟悉的位置,随后闭上了眼睛。
祁轻筠被母子两人折腾了一天,困意上涌,很快就入睡了。
他的睡相不老实,很快就翻了个身,将自己全部压在钟雪尽的身上,对方竟然也毫无压力地承受了,甚至还张开双臂,让祁轻筠睡得更舒服些。
祁轻筠枕着钟雪尽柔软的身体一梦到白天,自然没有注意到,钟雪尽竟一直在黑暗中用偏执的眼神注视着他,盯了许久,足足一晚未睡。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今天,是祁轻筠的十七岁生日。
由于祁轻筠本就长得好,加上为人外冷内热,性格稳重,又明事理,虽然早就不做纪律委员了,但班干如果遇到什么很难决断的事情,第一个想去问的人,绝对是祁轻筠。所以祁轻筠在班上的人缘很好,几乎是在Q。Q的生日消息推送到每一个人的手机里时,就已经有人发自内心盘算着要给祁轻筠送生日礼物了。
加上祁轻筠长相也出色出尘,少年时代的颜值,是在毕业后七八年内依旧在南港众人口中津津乐道的出名人物,尤其是大学毕业时穿学士服拍照时,无意朝镜头里投来的一瞥时的侧脸,都能轮番上隔壁校的表白墙的程度。
所以无怪乎他能将钟雪尽迷得神魂颠倒,实在是他就算是没有能力,靠这张脸,也能吃个几十年的软饭。
因此,到了祁轻筠生日那天,无数对他有着别样心思的男男女女就都倾巢出动了,女生还好,知道祁轻筠可能只喜欢男生,所以大部分送礼物都是点到为止,没别的暗示意思;但男生就不同了,什么大胆的东西都往祁轻筠的桌子里塞,所以等钟雪尽从祁轻筠的桌子里翻出几盒避孕套的时候,整张脸都黑了,差点把祁轻筠的桌子给掀翻。
“妈,妈,别冲动,爸爸他不知道这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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