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冷的话就上来和我一起躺着。”祁有岁这下是真的怀疑楚却泽身体出问题了,不然怎么都开始说胡话了。
他掀开被子,示意楚却泽上来和他一起躺着:
“要不然就把空调温度打高,你自己选。”
面对如此简单的选择题,楚却泽当然是选择前一种。
毕竟两个人在上幼儿班的时候就偷偷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也不是第一次躺一张床了。
楚却泽犹豫都没犹豫,麻溜地脱了鞋袜,爬上床,寄安见此,也闹着要上床,祁有岁没办法,只能把寄安也抱到床上,将他放在自己和楚却泽之间,掌心轻轻拍着寄安的肩膀,哄着吃饱蛋糕本就犯困的寄安睡着了。
“他真的太能睡了。”祁有岁迷惑:“怎么会有孩子这么能睡?”
“你以前也这样啊。”楚却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躺在被子里,露出一张秀致清灵的脸蛋,弯眸浅笑:
“你小时候经常在上课的时候睡着,还是我把你背回去的。”
“.......居然有这种事。”祁有岁对于自己的事情,果真还没有楚却泽记得清楚,他垂下头,盯着楚却泽额头上的伤口,忽然想不起来自己刚刚想问什么,半晌只道:
“你义父是那个医学泰斗?他怎么把你搞伤的?他打你了?”
“.........其实是我做了错事,把他惹生气了。”楚却泽不好意思地垂下眼,想了想,又补充道:
“不过,他没打我,只是被我气狠了,冲动之下砸碎了家里几十万的花瓶,花瓶飞出来的碎片割破了我的额头,所以才流下的伤痕。”
“..........原来如此。”一听到楚却泽不是被人打伤的,祁有岁的心放下大半,掌心摸了摸楚却泽的额头,半晌忽然笑了一下:
“也是,也没有人像我这么混账,老是打你。”
“..........没有,没有。”楚却泽一听急了,正想辩解,但急赤白脸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反复地重复着“没事的,有岁,我又不疼。”
“别傻了。”祁有岁拍了拍他的脸蛋,慢慢道:
“沈家和钟家以前都是经商的,我太太太外公在一次商业争斗中吞了他们沈家的生意,一度让他们家负债累累,濒临破产,据说,沈倏的太太爷爷就是在那次危机中被我太太太外公算计,惊怒交加之下,竟然意外突发心梗,失去了生命。此后他弟弟大受打击,继承家主之位后,发誓和钟家家势不两立,随后壮士断腕,抛弃原有产业,带领家族进军医学设计和创造领域。他此刻记着世仇,不会帮我,也是意料之中。”
“所以,你是偷偷背着他帮我的吧?”祁有岁什么都能猜到:“他知道你帮了我,所以气狠了,才这样对你的。”
还没等楚却泽再掩饰,祁有岁就抬手,压下了对方将要出口的话,理由充分的让还想再辩解的楚却泽无法反驳:
“毕竟爸爸妈妈回来之后又换了新衣服,想是之前哭过,衣服上湿的有泪痕,所以换的。而你此时又恰好和沈倏联系过,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楚却泽闻言,顿时像个淋湿的小猫崽似的,垂头丧气地压下眼尾。
“我要死了,楚却泽。”
看着楚却泽的表情,其实面对自己死亡的事实,祁有岁是有三分不甘的,但更多的,也是不得不接受,声音半是冷静半是无可奈何:
“因为你要是找到了配型的骨髓,早就和我说了。”
“你不会死。”楚却泽闻言有些慌张,但很快又强行命令自己冷静下来,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祁有岁的手腕,一字一句坚定道:
“我不让你死。”
“阎王爷要收我,你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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