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是哭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我把他当做最好的朋友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有岁,人生有很多恶意,你是分不清它究竟会来自何方的。”
祁轻筠指腹拂过祁有岁红肿的眼睛,慢慢地将对方搂进怀里,任由滚烫的眼泪掉进他的衣领:
“他们有可能来自最信任的朋友,最亲近的亲人,也可能是尊敬的师长同学........”
“甚至.....有可能来自于你自己。”
祁有岁泪眼朦胧地看着祁轻筠,有些不安地揪住了祁轻筠的衣角,嗫嚅道:
“父亲,你也会伤害我吗?”
“伤害是不可避免的,也许是无心的一句话,也许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
祁轻筠认真地看着祁有岁:“伤害无所不在,区别在于,你怎么学会警惕,甚至在它发生时,直面它,克服它。”
“父亲不是让你从此以后去敌视任何人,也不是让你去原谅楚却泽,父亲只是想告诉你,要学会用你自己的方式去面对伤害,面对伤害你的人,不要逃避。”
祁有岁抽了抽鼻子,赌气道:
“我不接受,我真的好讨厌楚却泽,我再也不想原谅他了。”
“.......那就不原谅。”
祁轻筠没有劝祁有岁大度,只道:
“有岁,我只是想说,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的人,区别只在于程度。”
“......”
祁有岁闻言呼吸一滞,不说话了。
“如果楚却泽当真那么的不可原谅,父亲支持你不再见他。”
“但我希望你,不要一边恨他,一边折磨自己,这是最不值得的。”
“面对伤害,恨是最没有意义的,只会徒增痛苦。”
“........”祁有岁抬起头,眼底忽然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如一滴墨滴进了水里:
“父亲的意思是.......”
“如果你不喜欢他,就当我没说。”
“如果你喜欢他.......”
祁轻筠顿了顿,忽然笑了一下,点到为止:
“那就想办法,让他完完全全,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祁有岁忽然不说话了,看向祁轻筠的眼神里多了深深的敬畏,甚至还打了个哆嗦:
“父亲,你笑的好可怕哦........”
“.......”祁轻筠伸出指节敲了敲他的脑袋,淡定道:“想和变态在一起,只能比他更变态,懂不懂?”
“.......不懂。”祁有岁摇头晃脑,但不知道为什么,和祁轻筠聊完之后,心中忽然轻松了不少,懒散地伸了一个懒腰:
“我暂时还不想原谅他,看他表现再说吧。”
“估计没什么机会了,他马上就要出国了。估计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祁有岁闻言愣了愣,随后漫不经心地冷笑了一声,“变态的话怎么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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