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人,他受了委屈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现在竟然还有人敢把太子爷的头往桌子上撞,这人不要命了!
祁轻筠压根没注意到众人惊恐的视线,他倒没想那么多,在他眼底是熊孩子就该收拾。
而且他生□□干净,被泼了脏水,椅子上还被人涂了不明物体,早就憋了一肚子火,顺手拿起桌子上常常的戒尺,在还在死命挣扎的祁有岁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老实点!”
祁有岁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
“我管你爷爷是谁。”祁轻筠挑挑眉,不以为意道:“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故意欺负同学也是不对的。”
“今天幸亏是我,万一是别的学生呢?”祁轻筠又在祁有岁腰上抽了一下,声音逐渐冷酷:“这么大装着水的铁盆要是砸人头上,脏是其次,万一造成了脑震荡,谁负责?”
“.......”
祁有岁被祁轻筠不按套路出牌的动作和苦口婆心的讲道理整蒙了,被祁轻筠塞了一根拖把到手中时让他把地上的脏水拖干净时整个人还是傻的,右脸脸侧还带着被按在桌子上的红印,看上去呆滞极了。
居然有人敢说教他?!
他爷爷都没有骂过他呢!
祁轻筠没理他,隔着面巾纸擦了一下凳子,果不其然在上面发现了胶水,要是真坐下去了可有好受的。
这边祁有岁也反应过来了,心想自己凭什么要听这个变态的话,动作用力一甩将拖把甩到了地上,故意发出砰的一声响。
祁轻筠斜眼看了他一眼,祁有岁不客气地回瞪回去,满脸写着“你能把我怎么样”,两人之间的视线对视仿佛能刺啦冒出火星,气氛再一次如加了沸水的油锅,炸起水声,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就在在场的学生不约而同地都停下了读书的声音,大气不敢出,最后还是楚却泽急匆匆地赶到,带着歉意替祁有岁拖干净地上的脏水,祁轻筠才堪堪作罢。
祁有岁三餐不规律,所以有胃病,楚却泽作为他的发小便顺带包圆了他的一日三餐,买的早餐满满当当铺了一桌,祁有岁却还是挑挑拣拣没有入口,皱着眉问道:
“为什么没有鲜笋包子?”
“卖完了。”楚却泽擦了擦额头上晶亮的汗,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绕路去城北买了你最喜欢的花生浆,等回来的时候已经.........”
“......”祁有岁啪的扔了手中的笔,不满地将所有的东西推到了楚却泽面前,声音很冷:“那我不吃了。”
“都怪你不起早。”
“对不起。”楚却泽有些手足无措:“你吃一点点好不好,不吃胃会不舒服的。”
“关你屁事。”祁有岁将后脑勺对着楚却泽,不想再理对方。
祁轻筠收拾干净凳子后,他的同桌还没来,只能默默听着楚却泽使出浑身解数哄祁有岁吃饭,祁有岁不情不愿地吃完还嫌手上沾了油脏了,小声嘀咕个没完。
楚却泽没办法,只能拍了拍前桌祁轻筠的肩膀,找他要面巾纸,祁轻筠看了祁有岁一眼,没有计较太多,拿了一包纸巾递给楚却泽。
祁有岁见此眼珠一转,用面巾纸擦完手之后,还将擦过的纸巾扔到了准备下早读后再吃早饭的祁轻筠面前,笑嘻嘻道:“还你。”
他的小弟们都不在实验班,他一个人打不过祁轻筠,只能想尽办法恶心祁轻筠。
祁轻筠果然瞬间皱起了眉,眼睛死死盯着新书上的脏纸,恨不得连那一页都不要了,气极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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