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时免不了要聊天。
“听说黑泽君打伤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七川纯音问道,“按理说,你在港黑也几年了,怎么会突然……嗯,有别的想法?”
他很给黑泽莲面子,用词是“有别的想法”,而不是直截了当说“背叛”。
黑泽莲也假装客气:“在一处久了,就想单干了,趁着还年轻。”
老实说他确实是要单干,弄死黑衣组织的boss,然后替他坐了首领的位置,这个目的他至今没有告诉过第二个人。
“单干?”七川纯音笑着又说,“可被我请去喝茶的你的同伙,就有两个啊。”
两个?
黑泽莲想到了被森鸥外打晕在厕所的安室透,还有
在拍卖场始终只出现了一个的狙击手二人组。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哪两个被七川纯音抓住了?
“我和他们是合作关系。”黑泽莲顿了顿,又说,“其实主要是资金不够,我单干缺钱,港口黑手党付给我的工资实在太少了,我都没个烟钱。”
说罢还不忘抬脚踢了一下他身后默不作声的收废品大爷。
大爷:“……”嘤。
“不会吧?”七川纯音对此难以置信,“立原的薪水都很高,你在港黑的职位在他之上,传闻港黑首领又十分宠爱你,你要风得风,怎么会连香烟都不给你买?”
要风得风?黑泽莲听了觉得好笑,他要风那森鸥外得疯。
“外界的传言不要信,都是道听途说。”他语重心长纠正七川纯音的认知错误,“港黑首领既抠门心眼又很坏,日常扣我工资,那老男人就是见不得我过得好。”
见不得他过得好的老男人不敢回踢,只能晃了晃肩上背着的布口袋,把里面的塑料瓶晃得哐当作响,表达不满。
“可你们不是……情侣吗?”
七川纯音问出了一个让黑泽莲差点跳脚的问题。
“据说是因为港黑首领不同意和你去国外领结婚证,你们俩才闹翻的。”他补充解释道。
这是外界流传最广泛也最让人信服的版本。
毕竟黑泽莲在港黑工作了七年,任劳任怨,而森鸥外也是对他爱护有加,放任他特立独行。
要背叛早就背叛了,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背叛,只可能是感情出了问题。老男人一辈子没结婚,凭他的身份,也压根不在意结不结婚,但年轻的那位怕是担忧自己以后地位不保,闹着要领证,于是就产生了分歧。
七川纯音倒是有些羡慕这样的感情,无奈道:“立原都不看我一眼的,至少你还得到过港黑首领。”
黑泽莲:“呸!”
森鸥外:“嘿。”
于是嘿的那位腿上又遭了一脚。
“不要相信那些传言。”黑泽莲冷冷道,“我和港黑首领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关系。”
七川纯音只是笑笑,没有回答,显然不信。
这段路走得蹊跷,但他们很快就看到了前面的门。
黑泽莲一向仔细,他看出这是和刚才进地下拍卖会时一样的门。
“这里面,就是我的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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