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我的身后支持着我。”
“所以我选择把这些想法当众,坦率地说出来,希望我的粉丝们能够知道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谢谢大家。”
贺天心转向了另外一侧的导演,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都是我突然想说的话,所以组织措辞有点磕磕巴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不要恶剪——特别是把‘夜宁是我的瓶颈’这句话没头没尾放出来,这不利于我们关系的和谐。”
录影棚再次发出了一阵笑声。
被点明了想法的导演挥了挥手,无奈地示意贺天心赶紧上台阶去,不要耽误时间。
明烨问顾夜宁:“你明白他的意思吗?我怎么感觉有点听不懂?”
顾夜宁喃喃地说:“我上次找他谈话的时候,不应该等着他想说的时候继续和我说的,我应该揪住他,怎么样也要逼着他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全都说出来。他这么痛苦,我完全没意识到。”
明烨:“……”
明烨更困惑了。
贺天心从三公现场票发布之后,的确是情绪肉眼可见的出现了起伏。
顾夜宁知道留到现在的练习生,在高强度的练习与内外压力的影响下,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理问题,但他也的确没想到,贺天心的压力远比他展现出来的大的多的多。
因为他一直在笑着,表现得很轻松,所以被人下意识忽略了。
但是实际上在所有人没注意的情况下,贺天心已经陷入了疯狂的内耗。
“他之前和我说,‘相比于在说唱之外的部分超过你,不如说是想站在你身边’。”明烨嘀嘀咕咕地和顾夜宁说小话,“你觉得这句话和他刚才说的那段话有什么联系吗?”
顾夜宁说:“他和你这么说过?”
明烨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顾夜宁说。
明烨说:“你到底明白了什么!你能不能不要当谜语人!”
此时站在舞台上,正鼓掌等候贺天心一个一个和其余的人拥抱,坐上他第四名的位置的谢逅问管风弦:“你听懂贺天心要表达的意思了吗?”
管风弦笑了笑:“听懂了。”
谢逅:“所以他到底想说什么?语无伦次地分析了一大堆。”
管风弦说:“他本来就没有期望过超过夜宁,但是现在却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意识到,他不仅没办法超过夜宁,连站在夜宁身边都变得很难了。”
谢逅:“哦,所以心态失衡了?崩溃了?”
管风弦:“也不能完全这么说……算了,也可以这么说吧。”
贺天心也只是讲出了他们这一批人共同的烦恼。
“导演组要着急了,贺天心的感言部分该怎么剪辑呢?”管风弦又说,他视线往下逡巡一圈,“前半段自我剖析太赤裸裸,后半段又全是“夜宁”,节目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刚才的那句话单独提出来恶剪一下,但是贺天心又提前把他们想做的拆穿了。”
谢逅说:“一刀不剪全放出来就是了。”
“然后跟你和夜宁一公那样直接引起热议?”
谢逅说:“只是把潜规则和想法都展示给所有人看了而已,这毕竟是个选秀竞争节目,又不是真的理想国。”
管风弦:“……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懂的,他们或许看到最后的结果应该就只能得到一个结论——贺天心和顾夜宁之间的感情不那么纯粹了,他们be了。”
谢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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