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谢逅说。
他又在,熨烫衣服。
顾夜宁对此习以为常,甚至在经过走廊的时候,顺手把谢逅架在鼻梁上,因此蒙上了一层细细白雾的眼睛取了下来。
谢逅被他吓了一跳,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嗓子眼。
他瞪了顾夜宁一眼,低下头继续手里动作。
贺天心搂着顾夜宁,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问:“那你的头发怎么办?要换个颜色吗?《第二颗纽扣》是校园曲吧?”
顾夜宁说:“如果确定是这一组不会变化,我会联系公司,把银发染回黑色。”
他的计划是三公发色在原有基础上进行变换,留发到可以扎起的程度,这样无论是《Harder》、《修身大衣》还是《Lucky Friday》,都不影响计划中的发型,却没想到《第二颗纽扣》让这项计划中道崩殂。
他的心更痛了。
贺天心煞有介事地帮他捂着胸口:“没事,真不喜欢咱看看淘汰之后能不能被票出来换组。”
顾夜宁抬头瞥了一眼摄像机,确认它已经被衣服遮住了。
“我这个组……挺难的。”他说。
“你们组一群中位在淘汰边缘的练习生,保守估计最后是要接受新人进去,而不是票选老人出去的。”卫南星理智地分析,“所以夜宁大概率得用这个舞台表演了。”
贺天心其实也清楚,又拍了拍顾夜宁的胸口算作安慰。
顾夜宁看了看《修身大衣》组的管风弦和谢逅,《Lucky Friday》组的卫南星,以及《Harder》组的贺天心,一时间悲从中来。
他已经通过其他练习生的手机,以及和公司在选曲后的通话,看到了粉丝们之间的混战。
自己的粉丝和自己一样思虑过度,导致选曲出现问题,也或许有几个选项的票数是类似的,而节目组为了某些所谓的“效果”,顺势而为的一次。
对此公司的意见是,去做吧。
好好做。
顾夜宁:……怎么好好做?以《第二颗纽扣》目前的编排,是能战胜现场脱衣服的《修身大衣》组,还是顶森晚整理胯扭腰一个不少的《Harder》组,亦或者直接能把公演现场变为夜店蹦迪的《Lucky Friday》组?”
因此必须和节目组商量。
自己已经要当增加戏剧性和冲突感的工具人了,还不许工具人提要求了?
顾夜宁在次日又找了陈思燃谈了一次,对方对此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显然是还在想着能够离开本组就最好了,顾夜宁要的就是他这种“行啊你去吧我不管了”的默许,于是他问了熟悉些的选管,直接找上了导演。
“你想对编舞做改动?”
顾夜宁知道时间不多,本组的大部分练习生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废物”,但实力平平的占多数,需要充足的时间练习。
“不仅是编舞,我不确定我们三公舞台的衣服有没有定下来,所以如果可以的话……”
上辈子令他印象深刻的,和他们的制服区别并不算太大的翻领校服,顾夜宁觉得不行。而因为三公后票人换组还没开始,每一组的正式成员未定,因此他认为,舞台服装也还没有准备好,所以不会影响节目组的利益,还有一点点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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