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谁稀罕谁拿去就好了,我只想有一个我自己的家,哪怕只有我一个人。”
“你不会一个人的,”江衡衍道,“还有我。”
“好啊,那你许愿。”
话题又绕回到原点。
江衡衍没办法,和宁知一起双手合十许了个愿。
刚许完愿,电视里响起跨年的倒计时,窗外「砰砰」绽开了偌大的烟花。
今年金市没有施行烟火禁令,大家放烟火的架势,像是要把这几年积攒的量都放完了。
宁知凑过去,在震耳欲聋的响声中和江衡衍接了个吻。
“你猜他们烟花会放到几点?”
“一点?两点?”江衡衍说不上来。
他已经好几年没有经历过放烟花这种事情了。
“那我们岂不是时间很充分?”宁知冲江衡衍眨了眨眼。
江衡衍没明白宁知的意思。
宁知凑过去,在他耳旁低声道:“你猜我刚才还许了个什么愿?”
江衡衍心头一动。
宁知的声音轻得只剩下气音:“睡觉吗?江衡衍?”
迟钝「直男」江衡衍这次全然明白了宁知的意思。
年三十要守岁,第二天清早江川南通常不会要求江衡衍早起,如果烟火一直放到一两点,也不用担心动静太大把正在自己房间里睡觉的江川南吵醒。
江衡衍再清纯,也不可能对这方面没有兴趣,先前学业繁忙,江衡衍怕自己没有经验会伤到宁知一直不敢尝试,今天被宁知撩得,江衡衍真有点忍不住了。
江衡衍动了动喉结:“那先洗澡。”
“节约用水。”宁知一把拽起江衡衍,和他一起进了洗手间。
宁知之前买的小盒子总算派上用场,还好他一直塞在行李箱里。
第二天一早,宁知腰酸背痛地醒来。
他看了看时间,居然才七点多。
一定是这段时间学习太用功,天天早起,才让他养成了这么健康的生物钟。
宁知侧头去看,难得江衡衍也没有起,躺在他旁边睡得正香。
宁知动了动,后面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立刻传来痛感,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看到江衡衍睡那么香,宁知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江衡衍其实睡得并不很死,被他这么一捏,立刻睁开眼睛。
“你完了,”宁知呲牙咧嘴又恶狠狠地说,“我今天残废了,你让我跟爷爷怎么交代?”
“爷爷应该遛鸟去了,”江衡衍的声音带着一点嘶哑,“现在不在家。”
“我说中午,他总要回来吧,你要把我赶出家门?”
江衡衍当然不会赶他:“没事,我昨晚上网查过,第一次是会这样,涂点伤药就好,我昨晚上帮你清理过,是有一点红肿,今天初一,药店可能会晚点开门,你……”
宁知脸烧得红红的:“你帮我清理过?”
怪不得他身上一点黏糊糊的感觉都没有。
“不清理会发烧。”江衡衍一本正经。
宁知差点钻进地缝里:“谁让你昨晚嫌我买的太小,来了那么多次,你就用了一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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