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
咕咚!
云声咽了下口水,因为刚冲过澡的关系。沈恪只套了件军式背心。白色背心熨帖靠着皮肤。单薄的棉质布料部分地方还沾染水渍,隐隐约约能看见伴着男人讲话起伏的肌肉线条。
云声纯黑色瞳仁深邃起来,这……美景,纯男人属于男性的硬朗荷尔蒙。
硬气得让人腿发酥。
她手指动了动,仿佛指尖下是军人训练出来的肌肉曲张出的热力。
——定然,炽烈,滚烫,比岩浆还滚烫。
云声用舌尖儿抵过后槽牙慢,张开嘴唇,牙齿无声无息咬了下舌尖儿,微微的刺痛感下,才清醒听见他总结式陈词:“我不会跟你谈对象,短期内也没有结婚的打算。”
“你这个年纪更应该好好读书,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都可……”沈恪晃了下神,敞亮的视线突然黑沉三秒钟,他眨了下眼睛,没感觉到任何异样。
歪歪斜斜坐在他床铺上的女孩儿笑如罂粟,歪着脑袋,柔顺美丽的黑发垂落在肩头。
美丽漂亮的容颜绽放出玫瑰花露般的娇艳。
他张开嘴,话语到嘴边成了低促茫然的喘息,晕眩和无力感交织着从四肢百骸散开。他竭力摇晃脑子,豁然起身,
椅子被他带起,翻倒在地,发出砰的声响。沈恪身经百战,已然意识到不对。四肢发软无力,他狠狠咬住牙根儿,用疼痛令自己恢复了短暂的力气,踉跄着身体向前冲。
那种晕眩和无力感比他想象的更严重,更难以抗拒。他无法招架,身躯向前倒去,压着视线里瑰丽笑开的人倒在床上。
四肢无力,身体里的力量像是被突然抽走,理智却还在,清醒着感受肌肤相触的软腻。
“让……”沈恪额间渗出一簇簇汗珠子,衣服下的绷紧肌肉宛如石儿般坚硬。
他倒下时,刚好压在云声脖颈处,下巴陷入温软的柔软里,几乎是半抱着女孩,脸颊极亲密地埋进她颈窝里。
肌肤相贴的感觉,陌生得悸动感从脊背窜出,好似是从毛孔里涌动出一种惊悸的心跳。
——砰!
脑袋里似乎有什么绷紧的弦突然断掉了。
沈恪从小到大没跟旁人这样亲近过。本能地心跳加快,浑身血气倒流,莽撞地直往脑袋顶上冲。他无措地使出了浑身力量想站起来,四肢软踏踏地坚持压靠着女孩,怎么都用不上力。
他做的所有努力都只是只是在云声脖颈间小幅度摩擦。
滚烫的唇擦过女孩儿细腻肌肤,不像是要离开,反倒是像极了登徒子在占便宜。
云声心里笑死了——做坏女人的爽,狗男人叫你装模作样!
“沈哥哥,你想跟声儿亲近,干嘛还……”云声倒打一耙,娇怯怯伸手下去搂住他滚烫脖颈。
小手搂下去时,□□过男人发红的耳垂,调戏地在他耳后摸了两下。
好似摸小狗似的,指尖又留在男人冷硬的寸发里划过——手感棒棒的。
沈恪脑袋要爆炸了,像是肌肉僵硬,被人玩弄的提线木偶,直愣愣的。
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单身狗初哥突然被摸了敏感的耳朵,连带云声玩小狗似的一直在他耳后流连地摸着,偶尔还撩一撩男人耳朵根子。
那感觉——沈恪咬紧牙关,小腹肌肉绷紧收缩,闷哼着偏头想避开。
人在魔爪下,他就跟失去利爪的老虎,只能被抓着虎爪子大耳朵被肆无忌惮地玩。
他耳朵嗡嗡乱响,心跳骤然加速,耳根子通红——猝不及防的变化,叫他理智全无,整个人都懵到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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