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这会儿躺在床上,脸上被裹上了厚厚的一层纱布,有青绿色的药汁渗过了洁白的纱布透出来。
林华跑进屋子的速度很快,林晚夏守在他的旁边,眼睛已经肿的像核桃一样,不知道哭过了多少次。他看到林华进门,也只是麻木地看了一眼,最后又把眼神落在林晚秋的身上。
“他活该。”林华说。
林晚夏本就处在崩溃的边缘,听见林华的话之后他立刻站起身来,一把揪住林华的领子:“你说什么?”
“我说他活该!”林华瞪大了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都是你们两兄弟,把我嫂子逼走了。”
林晚夏没能控制住自己,一巴掌扇在了林华的脸上:“小秋现在生死未卜,你是他的朋友,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他早就不是我的朋友了,从他上次要害死我嫂子,从这次他偷走我们家的兔子杀了,他就不是我的朋友了。”林华捂着脸,“他活该!”
“林华!”林晚夏还想打他,林华反口就咬在林晚夏抓住他的手上,咬得林晚夏手腕上已经血肉模糊。
他站起来,指着林晚夏的鼻子:“上次的事情,我嫂子说原谅你们了,兔子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他。还有,我嫂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等林晚秋好了,我会天天跟他打架给我嫂子出气的!”
林晚夏用自己的衣角擦干净了自己手腕上的血迹,才气喘吁吁地抓住林华:“林华!我才是看着你长大的!”
“我庆幸我哥没娶你!就凭你还想嫁给我哥,也不照照镜子,你哪点比得上我嫂子!”林华呸了一口,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眼泪,又想起不知道在哪里的随玉,越发觉得他们兄弟两个面目可憎,一个人面慈心恶,一个心狠手辣。
他一把推开林晚夏,重重地撞在他的肩膀上,右边脸高高地肿起来,他抹了一把脸,才跑回家。
春娘看到脸肿起来的林华,惊得跳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春娘急得口干舌燥,大儿子一出门,儿媳妇就不知所踪,小儿子又满身是伤,她这一辈子,好像总是什么都做不好。
她颓然地站在原地,望着高悬的日头,眼前是一片白,林华赶紧过去认错:“娘,娘,我错了。”
春娘只是朝他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万般滋味统统袭上心头,整个人再也承受不住,朝地上跌坐,林华力气不算大,接不住她落下的身子,这时一双大手绕过林华,稳稳地接住了春娘。
是林牧青回来了。
林牧青他们本来歇在官道上,本意是想小歇一会儿就出发继续赶路。
可他一晚上都心神不宁,到了该出发的时间,他和大黑都站在原地止步不前,大黑更是扯着他的裤腿,把他往回拉。
“青哥,怎么了?”向至已经上了马,却看见林牧青僵在原地。
“没事,走吧。”他翻身上了马,很快就往前疾驰。
随着日头渐渐升高,林牧青心底的慌乱就更严重了,他勒紧了了缰绳,马儿的前蹄扬得很高,一声嘶鸣之后停了下来。他调转马头:“向至,你们去吧,我得回家一趟。”
向至笑起来:“果然是娶了夫郎了,都知道念家了。”
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