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青耷拉着眼皮看着林晚夏带回来的那个小木箱,里面装着的是一锭锭圆滚滚的银元宝。
“钟校尉说,下一次交货时间要提前。”林晚夏按捺住心里对随玉身份的好奇,强撑着跟他说正事。
“这次送去的已经不少了,下次还要提前?”林牧青皱起眉头。
林晚夏从自己袖口掏出一封信递给林牧青然后回答他:“是,别的钟校尉也没多说。这是他让我带给你的,我听他的意思是在找什么人。”
林牧青接过来,发现这个信封有些潮湿:“回来的路上下过雨吗?”
林晚夏点了点头。
信封里是一张已经完全看不清的画像,和钟校尉已经模糊不清的字迹。
“你看过吗?已经都看不清了。”
林晚夏面上都是内疚自责:“没有。钟校尉说只能让你看,哎,我以为我护得很好的。”
“没什么大事。”林牧青还皱着眉看那张完全看不清长相的画像,总觉得很眼熟,“下次我去见他就知道了。”
正事说完,林牧青才沉了脸色:“既然你回来了,就在家好好管教一下小秋。”
林晚夏僵在原地,想起今天小秋的反常:“他,他做错什么事了吗?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还是个孩子,我会好好管教他的。”
他的话说得又快又急,甚至已经有了哭腔。
“你回去问他吧。”林牧青把他带回来的银子收起来,“明天上午让寨子里的人都过来,把钱分给大家。”
他的话里送客的意思太明显,林晚夏有心想在他身边多待一会儿,但也因为羞耻心还是慢慢往门边走,在看到埋头在一边摘菜的随玉的时候,还是把心里的话问出了口:“你们已经成亲了吗?”
那个人虽然穿着跟他一样粗陋的衣服,即使是坐在石墩上,手里握着的是地里随处可见的野菜,但他的一举一动也依旧像是在对镜描花,一看就是从来不食人间疾苦的小公子。
“婶子,我先回家去了。”林晚夏脸上的笑很勉强,对着春娘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春娘倒还是一如既往地和蔼可亲:“好,好好跟小秋讲讲道理。”
林晚夏的心更凉了一些,又联想起一路走过来大家看他的眼神,他很着急地往家里赶,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牧青凑到随玉的旁边,把他抱了起来带到了厨房里,林华这会儿去后山上放鸡去了,春娘看他们两个去了厨房,也就没再跟去,留他们两个人说话。
“帮我烧火,做朝饭了。”林牧青把人放在灶门口,林牧青像是渴急了他从水缸里舀起一瓢水就开始喝。
厨房向阳,随玉坐在原地,就看见林牧青上下滚动的喉结,有从嘴边滴落的水渍从他的下巴上渐渐滑到他穿得乱糟糟的衣服上,从衣带里露出的皮肤被水光一润泽,蜜色的皮肤在日光下像是上了一层上好的釉,随玉吞了吞口水,赶紧移开了眼睛装作无事发生。
林牧青也确实没有发现随玉的眼神,喝完水之后才说:“火折子在那边,赶紧生火。”
林牧青交代完之后就从一旁的面缸里拿出面粉和面,不过一会儿就和好了面团,而随玉这边的火却一直没有生起来。
他拿了堆在一边劈得整整齐齐的柴火,用火折子在那木柴上烤,过了好一会儿也只是把那一小块地方烤得发黑,却完全没有燃起来的意思。
林牧青还没有发现随玉的动作,因为他又从碗橱里找到一块儿红糖,看了一眼在一边埋头生火的随玉,最后去了春娘的的房间拿了热水来化开红糖,将糖水和面粉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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